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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花錢讓她讀書,她就沒讀書了,這兩年一直在家裡幫著繼母洗衣做飯帶孩子,人累得不行,還討不著好,時常被繼母親爹打罵,還被大院那些比她大的男孩子欺負。
她忍受了許久,終於打算不再忍,這幾天只要有空,就跑到家屬院一些好心的軍嫂家裡幫忙糊火柴紙盒,等軍嫂們交完貨,拿到錢,再分給她。
她話剛說完,半掩著客廳門被人哐當一腳踹開,樊銀柳披頭散髮,殺氣騰騰地進屋來。
許桃姐妹嚇了一跳,許桃條件反射地把手中的帕子藏到身後,卻被樊銀柳看見,兇巴巴地問:“你們又偷家裡什麼東西了?把東西拿出來!”
“我們沒偷!”許桃搖著頭說。
“還說沒偷,你那背後藏了什麼東西?”樊銀柳氣沖沖地走過去,一把拉出許桃的手,看到她手裡的東西,勃然大怒:“好啊,你們竟然敢偷你們弟弟的點心糖果,我看你們活膩了!”
她抬手就往許桃臉上扇,許霞急忙護著許桃,“樊阿姨,我們沒有偷弟弟的點心糖果,這是楊阿姨給我妹妹吃的,我們沒有偷!”
她不說還好,一說樊銀柳更加的生氣,打得她們更厲害了,“我叫你們去別人家做丫鬟討東西吃,丟人現眼,家裡的活兒你們不做,耀祖你們也看不好,你們上趕著去貼補人家,去給你爸丟臉!我養你們有什麼用,乾脆把你們打死算了!”
別看她身子嬌小,可打起人來,那巴掌帶著十足的力氣,一下又一下不停歇地打下去,打得許桃姐妹哭嚎起來,在屋裡四處逃跑躲避。
這讓樊銀柳更加的生氣,一把抓起門口的掃把,打她們打得更狠。
已經三十五歲,個子偏矮,長相兇狠的許泰一回到大院,就聽見自家鬧得不可開交,他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解著軍裝衣釦,走進客廳裡問:“怎麼又打起來了?”
“她們捱打是活該!”樊銀柳看男人回來了,停下手裡的動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當家的,我自從嫁給了你,就替你生兒育女,洗衣做飯,為這個家勞心勞力,你那對女兒倒好,不尊重我,不替我分擔家務活也就算了,一個成天跑得不見人影,耀祖都不願意帶一下,讓我一個人忙活。另一個整天跑到人家去當丫鬟,去給人家洗衣做飯,上趕著巴結人家,想給人家當童養媳,丟盡了你的臉面。今天她們竟然膽大包天偷耀祖的零嘴,被我發現了她們還不承認!當家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這個後媽,當得可太難了!”
“竟然有這種事?”許泰凶神惡煞地盯著瑟瑟發抖,抱在一起的許桃姐妹,“你們敢偷耀祖的東西,還敢丟老子的臉,老子不揍死你們!”
許桃被他打怕了,發著抖急忙辯解說:“爸,我們沒有偷東西,那些糖果點心,是楊嬸嬸給我的。”
“這麼說來,你是真不要臉的上趕著去人家家裡,給我丟臉了?”
許泰滿臉怒氣地抽掉腰間的皮帶,手一抬,狠狠地打向許桃姐妹瘦弱的身子,“叫你們丟老子的臉,看老子打不死你們!”
“爸,我錯了,我們錯了,你別打了,好痛,啊——”
狹窄的四合院裡,很快響起了許桃姐妹的痛嚎聲。
有了冰塊孵額頭, 再加上李秀娥熬了一鍋藥草水讓楊秋瑾洗澡,楊秋瑾洗完後用酒精擦了擦後背和腋下,讓自己滾燙的身體稍微降點溫, 這才躺在炕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半夢半醒間, 她忽然聽見房門外傳來輕輕的叩門聲。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沒在意, 但那叩門聲持續不停地敲著。
楊秋瑾一下清醒過來, 側耳傾聽了一下, 待聽見那輕微的叩門聲,心跳一下加快,整個人費力地從炕床上爬起來, 來到門後, 輕聲問:“誰?”
“是我,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