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硯安感覺周圍的空氣一下子稀薄起來(第1/2 頁)
硯安默默的垂下眼睛,什麼也沒說出口,只暗暗用指尖搓揉著生疼的骨節。
是了。表公子只是牽了自己的手就被自己一下甩開,任誰看都是自己小肚雞腸記恨於表公子。
表公子是要嫁給大人做侍郎的,又是大人的表弟,大人又怎麼會聽自己一個外人辯解呢…還不如少說少錯。
硯安感覺周圍的空氣一下子稀薄起來,緊緊地捏著袖子不再開口了。
岑漪拄著腦袋,瞧著這戲劇性的一幕,目光在硯安袖子處轉了轉,若有所思地別開目光。
她倒是懶得參與後宅男子之間的這些明爭暗鬥,那些爭鬥過於陰損,她向來不喜歡,在侯府的時,母親的那些侍郎爭鬥偶爾會牽扯到自己,她與母親的反應一樣,那些手段又怎麼會看不明白,只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後看誰分出勝負,不出人命就草草的處理一下罷了。
想到這裡,岑漪略微有些不悅的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心理不禁冷笑。
也是,她再怎麼厭惡自己的母親,可終究血濃於水,這樣冷心冷肺的性情終究是有七八分相似的。
正在這時,被派出去的僕侍挑了簾子進來“大人。”
僕侍邁進屋子,硯安不自覺地期待地去看,卻瞧見僕侍手中端著一個托盤,面色霎時一變。
托盤之上放著一根翡翠寶石簪子,赫然是岑逾白的那根。
“怎,怎麼會……”硯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比較好,只是目光呆愣地跟隨著僕侍移動的腳步。
岑逾白見此情況,笑意險些壓不住,及時地用帕子掩了掩唇角。
“大人。”僕侍上前衝著岑漪行了一禮,將托盤呈到岑漪面前恭敬道“確實在硯公子的院子裡搜到了簪子……”
那僕侍頓了頓“只不過,這簪子不是在公子的房內搜到的,而是在公子僕侍的床榻下搜到的。”
“公子的僕侍?”岑逾白疑惑一般歪了歪腦袋,將目光投向面色難看的阿介“是你嗎?硯公子似乎只有這一個貼身伺候的僕侍吧……”
此刻站在硯安身後的阿介已經冷汗直冒,一下子跪在了硯安的腳邊“公子…公子不是奴呀,奴怎麼會去偷表公子的簪子,況且就算奴偷了表公子的簪子也沒辦法佩戴出來……”說著,他膝行幾步,朝著岑漪的方向重重磕了一個響頭“請,請大人明鑑,”
阿介聲音顫抖,不斷地打著哆嗦,見岑漪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就換了個方向,朝著硯安砰砰地磕起頭來。
“公子……公子您替奴解釋一下啊,奴今天是一直和公子在一起的,從未離開過半步啊!”他聲音悽慘得不行,拿一雙絕望的眼睛向硯安求助。
硯安也被變故驚得不行,怎麼也沒想到真的會從自己的院子裡搜出簪子來,還是在阿介的房間裡。
硯安心有不忍,就像阿介自己所說,從花園回來,阿介一直呆在自己的身邊,也未曾離開,這簪子又是什麼時候到了阿介的房間裡了呢。
“大人……”硯安斟酌著開口,不知道該怎麼替阿介辯解,畢竟這簪子確實是從阿介床榻下搜出來的“今日和表公子在花園分開之後,阿介確實一直在奴侍的身邊未曾離開,興許…興許這中間有些誤會……”
“誤會?莫不是我家公子將簪子給這一不知名的僕侍保管,自己忘了不成?硯公子不要是天色太晚困得糊塗了!”
一直垂首立在岑逾白身後的僕侍突然開口,眼裡帶著輕蔑“怕不是你這個主子有歪心思,指使僕侍去偷簪子,怕露陷特意放在了僕侍的房間裡?”
“青桂!”岑逾白及時的呵斥一聲“怎麼和硯公子說話呢!硯公子可是表姐的人,怎們輪得到你一下人置喙!”
被叫做青桂的僕侍癟癟嘴,憤憤不平的垂下眼睛,暗暗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