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甘白在我身邊照顧多久了?”(第1/2 頁)
“逾白快坐,到了王府就安心做你的表公子,這些活兒就丟給下人們幹。”
岑逾白不好意思的將碎髮別在耳後,施了一禮,在岑漪旁邊落座。
這一頓飯吃的岑漪心情煩悶,岑逾白和岑母嘰嘰喳喳聊個沒完。
一會兒說谷城趣事,一會兒說路上見聞,一會兒又哭哭啼啼地說起刺殺的事情。
“先前表姐就因救我受傷,這次表姐同我回京時又被刺客所傷,我…我真是……”
岑逾白滿臉愧疚,眼淚就掉下來,不斷地用帕子擦拭著眼淚。
岑母聽聞此話,連忙出聲安慰。
岑漪在一旁聽得牙酸,只優雅的吃著,對岑逾白的話不做絲毫回應。
“只是不知表姐,對硯公子是如何安置的?”
岑漪目光淡淡的,沒有什麼反應。
“表弟竟然開始探究起姐姐我的房中事了。”
“硯公子?”岑母似笑非笑地揚起臉,一副感興趣的模樣。
“是我前幾年在谷城時收的外室,怎麼。”岑漪放下筷子,與岑母目光對上“母親和表弟一樣,對女兒房裡人這麼感興趣?”
“只不過要讓母親失望了,那小郎君僅僅稱得上小家碧玉,與母親房裡那些買回家裡的小侍相比,姿色可是遠遠不如。”
這話說的帶刺,岑母的表情僵了僵,臉上隱隱含了絲怒氣。
早膳不歡而散,岑漪也懶得和岑母維持那虛假的母女情誼,快步回了院子。
“殿下,林家二小姐遞了拜帖,今日下午要來拜會呢。”葉曲見岑漪從書房出來,便緊緊跟著。
“盼竹?”岑漪進了屋,找出一個木匣子遞給葉曲“去把這個送到宅子,賞給硯安的。”
葉曲接過木匣子,聽聞此話一愣,不明白上一秒還在說林家二小姐,怎麼這一秒就說到硯公子了。
她只能低頭應道“是,屬下這就快馬送去。只是……殿下…”
“講。”
“殿下請用茶。”
甘白進屋上了茶,便上前鬆了岑漪的髮髻,重新為岑漪束髮。
“之前假借避子湯的名義,給硯公子喝調理身體的藥,如今可要繼續送到硯公子那?”
“今日不用假借避子湯的名目,就說是調養身體的藥,吩咐好郎中,避子湯之類傷身的,一律不準給他用。”
甘白手腳麻利的束好發,屈膝行了一禮,就要出去,卻聽葉曲驚雷一般的話。
“若是硯公子有孕…可……”
甘白驚的腳下一個踉蹌,絆倒在門檻處,摔得嘭一聲響。
屋內岑漪兩人的目光俱看向他。
“殿下、殿下奴失禮,請殿下責罰…”甘白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整個人哆嗦的跪在地上。
瞧瞧他都聽到了什麼,殿下時隔三年有了新歡?昨天不還因為謝離心情不悅,今兒怎麼突然多了個硯公子。
岑漪瞥了一眼甘白,知道他心中想的什麼,卻沒理會,盯向葉曲。
“你什麼時候也喜歡講究本殿的房中之事?”岑漪目光寒涼,周身散發著不容置喙的威壓。
葉曲忙單膝跪下,額間一下冒出冷汗。
她怎麼忘了,殿下有那謝離的時候就護短的緊,僅僅是有人碎嘴了一句,‘謝離是罪臣之子應該充軍做男倌’,殿下便將那人活活打死,牽連了那人雙親一併發賣。
如今這硯公子瞧著風頭更盛,定是更加維護。
“是屬下多嘴,屬下願意領罰,再領一則甲等刺殺任務。”
見岑漪不語,葉曲更是緊張,正要開口再加上點懲罰,就被岑漪打斷。
“滾下去,把那匣子好好送過去。”
這便是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