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竟然叫外室繡荷包,收著也不覺得跌份兒。(第1/2 頁)
岑婧雪這次設計殺害朝廷命官,又扯出些丟臉的事情。
岑母最重家族名譽,就算她再怎麼玩小侍,也都把訊息捂得緊緊的,每年還會給慈幼局捐款,災情捐款捐糧,總之各種的好事她幾乎張揚的做了個遍。
京城百姓人人都道:“崢西王雖然行事跋扈張揚,卻是一難得的大好人。”
因此崢西王府平常再怎麼張揚,那些文官也沒幾個抓住錯處把柄的。
岑母浪跡花叢,雖不對美男動手,可必要的時候,她也可以殺美男。
岑婧雪再怎麼苦苦哀求,漂亮話都說出千百種花樣,岑母還是立刻處理掉了岑婧雪勾欄中的相好。
畢竟此事傳出,往好處想,屬於世家女子的風流韻事,往壞了想,就是崢西王府家風不正家教不嚴,任由家中女兒流連花叢。
經過這一遭,岑婧雪算是恨透了岑漪。
所以在收到一封匿名信件時,岑婧雪也來不及去思考這信件是誰人所送,是否有其他意圖。
她只想著抓到了岑漪的把柄,興奮的帶著幾個親信護衛,直奔信中的宅子。
她看著面前二進院落,冷笑一聲。
“這就是那岑漪養外室的地方?也不怎麼樣嘛。”說罷一揮手,幾個護衛一齊抱了腰粗的樹幹,猛地朝大門撞去。
門房聽見響動,剛要出來檢視情況,就瞧見大門被哐噹一聲撞開,塵土飛揚間,幾個身材高大的護衛一窩蜂湧進院子。
\"你們是誰,怎麼敢私闖民宅?\"
門房呵斥剛出口,就被護衛重重一腳踹在身上,狼狽的跌倒。
“給我進去找!”岑婧雪步入院子,四下張望著:“姐姐對外室竟然如此的吝嗇,就住這樣的破院子。”
片刻,院子內就傳來打鬥的聲音。
岑婧雪面色一變,快走幾步,卻見一暗衛打扮的人,已經被岑婧雪所帶的護衛按在倒地上。
那暗衛雙拳不敵四手,僅僅反抗為屋內拖延一會,就被打中要害栽倒在地。
看樣子是岑漪安排,暗中保護這房中主人的。
“哈,竟然還安排了暗衛保護?”她不屑的踹了一腳地上的暗衛。
“我倒是好奇了,姐姐護的這麼緊的小郎君,該是怎樣一副樣貌。”
屋內聽見打鬥聲的僕侍,不敢出面,全都瑟縮的躲在屋裡,透過窗戶偷看。
“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來人闖宅子?”
“莫不是大人家正房發現這外室,找了親人前來訓誡?”
幾個僕侍咬著耳朵交流,面上具是好奇打聽的模樣。
“二小姐,屬下剛剛搜查了東西廂房,均沒有人住,想必這人實在正房居住。”
聞言,岑婧雪大步邁過院中的積雪,霍的推開正房門進去。
可屋內空蕩蕩,只有一個僕侍打扮的人跪在屋內。
七喜見一女子面目兇狠的推門進來,不免心中忐忑,正想開口說點什麼,就被岑婧雪揪了衣襟提起來。
“那外室呢?”
七喜平常雖然膽子大,可終究是男子,被岑婧雪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到,結巴的說了幾個不知道。
岑婧雪瞧這僕侍沒用,惱怒的把他甩開,環視起屋內的擺設,越看越是驚訝。
八寶琉璃的屏風,前朝張大師的畫作,就連那不起眼的暖爐,都是掐絲琺琅的工藝。
隨便一件拿出去,都能買下好幾間這二進的宅院。
岑婧雪走到內室床榻旁,卻見上面放了個繡到一半的荷包,還是情意繾綣的花樣子。
“竟然叫外室繡荷包,收著也不覺得跌份兒。”
她不禁嗤笑一聲,只感覺岑漪哄男子有一套,左右搓揉了下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