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將硯安的衣衫撥得極亂。(第1/2 頁)
岑漪抬手拖住硯安的後腦,用力之下把他拉到身邊,聞著熟悉的氣息先前那種疲憊緊繃的感覺漸漸消失。
岑漪的唇貼在硯安的脖頸處,感受到了輕微跳動的脈搏。
硯安眼睫微顫,乖順的歪著頭,小心翼翼地給岑漪傷口處纏上紗布,隨後整理好衣衫。
帳內輕微的啜泣聲漸漸歇了。
岑漪的手掐在硯安的腰間,將硯安的衣衫撥得極亂。
戀戀不捨地摩挲著硯安的面板,又將他摟在懷裡,不斷嗅聞著硯安身上的氣息。
在這樣的局勢下,岑漪只感覺這樣的親近太過熨帖難得。
前些日子硯安在京城,她在肅城,兩地相隔千山萬水,岑漪總是能晃神想到硯安,或者是在夢中見到硯安。
這邊岑漪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忍不住將硯安摟得更緊。
懷中的硯安拽拽自己的衣衫,輕聲開口。
“妻主、妻主……我……”
硯安躺在榻上,臉頰上落了幾縷岑漪的髮絲。
他瞧著岑漪有些深邃的眼神,硯安頗為慌亂地叫了幾聲妻主,對於岑漪的靠近有些無措。
岑漪手指卷著硯安的髮梢,察覺硯安情緒有異,有些莫名地抬眼去看硯安。
結果硯安囁嚅著,說出一句聲若蚊蠅的話。
“妻主…現在我有著身孕…不能、不能侍奉……”
“……?”
岑漪表情僵住,一時半刻竟然不知道該拿出什麼表情來做反應。
雖說貴族中,有專門圈養孕夫供貴人玩樂的地方。
但那多是提供給興趣獨特的貴族,且保密性極強,不是熟人介紹不允許進的場所。
外界鮮為人知,只有少數擁有特殊興趣的貴族,憑藉複雜的人脈網路得以窺見一隅。
就算是官員府邸,對於懷了孕的侍郎行房,也都是藏著掖著,是一件極其隱秘且被深深掩蓋的醜聞。
它像是一隻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老鼠,即便偶爾露出尾巴,也會被迅速而狠厲地斬斷,以確保家族的榮譽與名聲不受玷汙。
硯安乍一說出來,岑漪幾乎要以為自己是什麼以淫為首的大惡人了。
岑漪瞧著硯安膽怯抬眼觀察她表情的樣子,真是又氣又好笑。
岑漪棲身上前,拿膝蓋擋著硯安的腿跟。
“阿安竟然將自己的妻主想成這樣的人?”
硯安縮在岑漪投下的陰影中,下意識縮了縮,手臂環住肚子。
岑漪掐上硯安下巴,她微微低頭,用牙齒輕輕咬住硯安的唇角,那是一個既親暱又帶有些許懲罰意味的動作。
硯安吃痛地嗚咽了一聲,那聲音微弱而顫抖,卻像是一根無形的絲線,緊緊纏繞在岑漪的心頭,讓她瞬間心軟如泥。
看著硯安水盈瑩的眼睛,以及微微腫了的嘴唇。
“若我非要堅持己見呢?”
硯安別開了眸子,臉上顯現出些不情願,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幾圈才輕聲開口。
“嗯…那我給妻主用…用別的法子?”
“別的法子?”
岑漪挑眉,就見硯安躊躇地伸出手,要主動褪去岑漪的衣物。
……
天色已然徹底黑了,大帳外燃起了篝火,因久經頹勢,這一戰大勝,將整個軍營的氛圍都調動起來,興奮、恣意的氣氛充斥在軍營上空。
岑漪屹立於眾士兵之前,她身披流光溢彩的銀色盔甲,每一片甲葉都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與榮耀,在火光下閃耀著冷冽而耀眼的光芒。
“將士們!”她聲音高昂,一下讓嘈雜交談計程車兵安靜下來。
“此次文宣大敗,甚至大將軍都重傷逃竄,我們披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