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山中花豔現雎鳩 村小苔碧引玉郎(第1/5 頁)
那些出身農村,或者的條件更差的山村女孩子們,能上得起學,就是一種奢望。
家裡大人管束孩子最有威懾的話語是:不聽話,就不讓你在上學了。頑皮的男孩子還好說,小女孩子往往被嚇酥了骨頭:那是可以飛天的仙女,墮落田頭地間,再也不會有浪漫的夢了。
而那些上了鳳毛麟角上了高中的女孩子,由於教育資源極端的不平衡,家庭或者偶爾發生的事件,也無法進入大學門。如果說,改革開放這麼多年,國家經濟飛速發展,最不合理和黃荒謬的是教育的商業化,金錢直接把一些花季少女,本來可以大有作為的男孩子們直接拒絕於高等學府之外!
經過書本的陶冶,開闊了眼界,對社會有了美好期待認知的剛剛跨進青年階段的,落地學子。再想父母那樣面朝黃土背朝天,每天重複勞累乏味的生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於是,大批的農村青年湧入城市。男孩子還好說,憑著一身力氣,吃苦耐勞的素質,孬好都能混下去。而那些不能出大力氣,適應惡劣工作環境的女孩子,簡易方便的進入較好的生活,大多數選擇色情業,
再說節日回家的閨蜜們。見到柳紅杏生活的窘況,勸慰:你怎麼大閨女要飯想不開?眼一閉,不就是這麼回事嗎?
柳紅杏始終解不開這個心結,她夢中有白馬王子,她要把自己最珍貴的獻給他。儘管這個‘他’朦朦朧朧,柳紅杏始終沒有清晰的印象,但那一定是她最愛的人。柳紅杏,為了未來的愛人堅守著。
儘管性開放,性混亂一波波疊加,在夾雜著塑膠袋、泡沫箱的汙濁洪水翻騰跳躍。
柳紅杏還在堅守著中國人,幾千年傳承下來的道德規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沒有與時俱進,屬於保守的頑固不化。
第二年,柳紅杏沒有再從事服務業,到一個私人建築公司上班。老闆和她父親的年齡相仿,胖胖噠噠,一副笑口常開的彌勒佛像。
他沒讓柳紅杏從事體力勞動,而是讓她負責招投標事務。這明顯的是高看她一眼,招投標是建築施工企業的生命線,掌握著大量機密,不是自己人很難介入行當。
柳紅杏勉強幹到年底。
期間接待陪同業主、行業主管、執法部門的酒宴過程,她受不了。色眯眯的眼神,張口就出的黃段子,性騷擾的動作語言。幾次醉酒後的強行非禮,讓柳紅杏產生了退意。
老闆年終前的對外招待,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那天,柳紅杏醉了,朦朧中她感覺有火熱的東西在她胸前揉搓,揉搓的她滿身燥熱。
柳紅杏勉強睜開眼睛,眯縫的睫毛中現出老闆彌勒佛般的笑臉。那張臉上散佈著鐵鏽樣的老年斑,嘴裡滴答著涎水。
就像被狼按住的小山羊,柳紅杏猛然發力,掙脫出來。擺頭甩角,很麻利的順手一掌。
過完正月十五,爹孃帶著妹妹都要進城打工。再三勸說,柳紅杏死活要在家裡幹活。
爹孃知道自己的大丫頭脾氣犟,她決定了的事,九頭牛拉不過來。好在村裡一向治安很好,現在還有老人留守,女兒不會出什麼危險。讓她冷靜、辛苦一年,未必不是件好事。爹孃帶著妹妹,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柳紅杏不是不想過好生活,也不是不想錢財。可是出賣色相的事,和她接受的傳統習慣相悖,從道德上她實在無路可走。
回到家的生活是清貧的,物資生活很是困難。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只能是那些世家子弟。
那天盧友平一陣風樣的刮過,吹皺一湖春水。那感覺對柳紅杏來說,就像風吹掉杏花瓣,杏果依然還要成長。
麥子黃的時候,杏果紅了,要不本地怎麼稱為麥黃杏!趁著麥收前的閒暇,柳紅杏摘下屬於自己家的散發著清香的紅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