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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徒手獵殺星獸的人,不是他們惹的起的。
從阮明月出現開始,就有人忍不住害怕的通知了老師,畢竟他們之前欺負這兩人的事學校老師也知道,老師來了,也一定會站在他們這邊來處理。
最後說不定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學校老師來的很快,見到阮明月的那一刻,心裡不禁咒罵那些不會挑時間惹事的學生。
不管有沒有老師,對阮明月都沒有影響,她想揍人,沒有人攔得住。
拾起地上沾了阮明辰血的一截棍子,阮明月直接朝著那群人招呼過去。
雖然這群高年級的人已經經過很多訓練,但是他們的技巧在經歷過實戰的阮明月這裡根本不夠看。
其實要是單挑的話,他們任何一個都不會是阮明辰的對手,只不過是仗著人數的優勢。
阮明月沒有留手,阮明辰受了多重的傷,他們只能比他更重。
很快,阮明月手裡的棍子上就沾上了新鮮的血液,趕來的的老師想上前阻攔阮明月,結果他們還沒靠近阮明月的人,就全部雙眼無神,變得呆滯起來,宛如一截沒有生命的木頭。
有所察覺的尤拉看向身側不知什麼時候站直身體的陸嶼,眼中閃過驚駭。
要知道在學校任教的老師都是s級別以上的精神力者,要同時控制這麼多老師,至少也要3s級別的精神力,而且她也沒有聽說過精神力等級高的人可以控制其他人的心神啊。
然而這樣的事卻實實在在在眼前發生了。
想到這裡,尤拉忍不住看向訓練場中央的阮明月,到目前為止,精神力比較特殊的人她只知道阮明月,眼下可能又多了一個。
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學校,見著場上有學生被外來人痛毆,很多老師和學生都想過來幫忙,然而跟前面突然失神的老師一樣,他們還沒有靠近訓練場中心,就會被奪去神志,變得呆呆的,跟木頭一樣。
隨著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尤拉發現周圍陷入失神狀態的人已經達到一百多人了,而她身邊的陸嶼,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並無任何變化。
「深不可測」這四個字突然浮上尤拉的心頭,她有預感,就是現在的阮明月都不一定是眼前少年的對手。
阮明月在場上以一打多,絲毫沒有落下風,陸嶼就靜靜站在邊上看著,幫她攔下要妨礙她的人。
半個小過去,十幾個人高馬大的男生全部被阮明月放倒,每一個都血流如注,阮明月拖著沾滿鮮血的棍子回到阮明晴身邊,問:「欺負你們的還有誰?」
看到什麼都不問就果斷為她和阮明辰出頭的阮明月,阮明晴突然就不覺得自己無助委屈了。
其實離開除名星來到這裡,她和阮明辰一直不習慣,也不合群,慢慢就被學校裡的一部分人給盯上了。
他們不圓滑,也不懂得討好,所以屢次被這些人刁難,後來他們找了老師,結果因為這些學生中有些家中很有背景,每年都會給學校提供贊助,對此老師們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少數幾個老師反而有些埋怨她和阮明辰不夠圓滑,給學校添麻煩。
而他們也不想給阮明月添麻煩,所以阮家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在學校受了排擠。
今天因為阮明月要來,她和阮明辰換上了最好的衣服,想去見阮明月,結果出門的時候被這些經查來找事的學生碰上了。
其中帶頭的男生想摸阮明晴的臉,阮明辰就出手了,然而對方有一群人,情況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阮明辰雖然看著傷的嚴重,但還好全是外傷,被索爾放進治療倉,沒一會兒就醒了,等到治療完畢得知阮明月來了,連沾滿血的衣服都來不及換,就往訓練場沖,等到他趕到的時候,阮明月已經把剛剛打他的人,全部料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