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月24號:《對自我的元認知》(第1/3 頁)
在我們演講的時候,我們通常會陷入兩個極端:一個是完全照著念ppt,一個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講。
這兩個極端都不好:如果是完全照本宣科念ppt上的文字,沒有人會覺得你是在講課,而且這種課程完全是不值得聽的水課;如果完全按照自己的語言來主導和表演自身的思想和觀點,那這就不是講課,這應該是脫口秀或者演講。
講課是具有高度結構化的演繹系統,應當以ppt的上半部分為開頭,ppt的下半部分為結尾,給出一個開頭和結尾,剩下的內容按照自己的思維去簡要補充概括。
我之前一直都沒有意識到我自己存在這個問題,直到今天的小組作業我選擇讓班長上去演講的時候,坐在第一排的我才意識到:或許以前他們在臺下聽我講課自己盡情發揮也是這種坐牢的體驗。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以後必須要注意這個問題。
班長講的課程,就一般理性而言,應當歸屬於一種接近解構化的有準備的即興演講,這種流程和思維在一場真正的完全由自己主導的講座上是有一定好處的,但是放在課前演講報告上,老實說,不是很合適。
一般來說,我們的徐老師只會給課前演講提供20分鐘的發揮時間,之前的許多同學都是用高速神言的方法念完ppt,但現在已經28分鐘了,班長大人目前的演講進度似乎只到了40%?
看來徐老師也是覺得班長的演講是很有意義和價值的,到現在都沒有打斷,這是徐老師的仁慈,但如果放到我未來的畢業論文的時候,或者但凡換一個年輕浮躁暴躁的男教授,應該都不太能耐心接受這種程度的自由發揮——除非那個老師本身也不太想上課。
嗯,半個小時了,徐老師終於忍不住提醒加快速度了,不過在這種壓力下還能夠堅持繼續表達自己的豐富例子而不是念ppt,只能說班長大人這種良好的心態和技術是我必須要學習和鍛鍊的。
原來如此,他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對ppt進行了第三次改版,刪減了很多內容,挺好的,最後將時間控制在了40分鐘內……個鬼啊!20分鐘的課前演講被硬生生拖到40分鐘還意猶未盡,我真的應該感謝這次讓上去演講的是班長了,不然一直上去演講的我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大毛病。
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我來帶電腦上課的目的是什麼?是在水課的時候摸魚嗎?有這種功能,但最重要的還是記錄課堂的知識和筆記和靈感才對。
敘事療法有個前提:來訪者必須要適合講故事,懂得如何講故事,要善於講故事。
可能到現在為止我對我的人格存在還是有些疑問或者其他的因素,可能我到大學畢業都還是沒法認清我自己到底是誰,可能幾乎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法在生命結束前認清自己是誰(哪怕是墨雄都……哦不對,他信佛,可能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不是問題)。
感冒靈說,我其實不需要去考慮這些問題,我大可以像封神演義裡的太上老君那樣,一氣化三清,太上和三清都是我。
但我覺得,如果以前的小可愛是三清,墨小典是太上老君,那現在的我,就是把三清的神通收回身體裡的太上老君,同時繼承了所有人的功能、需求、記憶、特質,我感覺我像是被整合後的我,像是阿撒託斯從夢中醒來後,將三大支柱全部收回腦海中的嶄新的存在。
或許,【墨小典】這個概念的出現,從【完全的自我接納】到現在的我,這本身可能就是一種心理系統發展的必然趨勢。
換句話說,我的“中二期”似乎從三天前就已經結束了?
那我是否應當或需要繼承【墨小典】的名諱,就像當年的約阿希姆接過【瓦爾特】之名,承擔起肩負世界的重任,成為了第二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