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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婷回了句:「沒事。不是第一次約會。」
隔了不到半個小時,孫婷就過來了,這時的陸憐生情緒已經稍稍平穩,她給孫婷開了門。進了屋的孫婷說:「你這屋裡什麼味兒。」便走到窗邊開啟了窗戶。
涼颼颼的夜風吹了進來,清新的空氣讓陸憐生清醒了許多。
陸憐生又道了一遍歉,說自己不該突然發神經似的把孫婷叫來。
孫婷說並不是陸憐生叫她,而是她自己要來的,之後又問陸憐生:「於凱怎麼了。」
陸憐生說:「昨天我把於凱叫到公司,想跟他攤牌。然後……」陸憐生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不能把白芷的事情隨隨便便地講給別人。
孫婷問她:「怎麼忽然不說話了?」
陸憐生強撐起一個笑容,說:「沒什麼。」孫婷還要細問,陸憐生卻岔開了話題:「我一直都沒來得及問你,你的相親物件怎麼樣呀?你們進行到哪個步驟了?」
孫婷的臉飛快地紅了一下,說:「嗯……其實我早就該跟你說的。」她站起身來,開啟房門朝走廊喊:「別在外面等了,你還是進來吧!」
陸憐生有些困惑:「誰在外面?跟你相親的男生嗎?他一直在走廊裡等著嗎?你就讓人家一直站在走廊裡?」
孫婷用一個聳肩回答了陸憐生這一連串的問題。
之後和孫婷相親的男生就紅著臉,帶著一個勉強的笑容走了進來。
他白白胖胖的,即使笑得勉強,卻也笑出了兩個酒窩。
陸憐生怔了怔。
——走入屋內的人是邢光遠,真誠善良,熱愛歷史,曾經拿一枚生鏽的銅錢向陸憐生求過婚的邢光遠。
孫婷拉住邢光遠的手,走到沙發坐下。
三個人無言地對視一會兒後,邢光遠開了口:「陸……陸小姐是怎麼了?」
孫婷說:「是因為於凱的事情。」
邢光遠問孫婷:「於凱怎麼了?」
孫婷說:「陸姐她不願說。」
陸憐生向孫婷解釋,自己是不能說,而不是不願意說。之後她猛地晃了晃頭:
「等會兒!我們是不是跳過了什麼話題?」
孫婷紅了臉,說還有別的話題嗎?
陸憐生怔了怔:「所以我們就要裝作……所以我就要裝作我不認識邢光遠,邢光遠要裝作他不認識我,然後你要裝作不知道我們倆個認識嗎?」
孫婷又聳了一次肩:「啊呀,也沒什麼可說的呀,你倆不是沒成麼,後來吳姐又把邢光遠介紹給了我,我倆看對了眼,就在一起了。」
陸憐生忽然說:「等會兒,邢光遠為什麼知道於凱?」
孫婷說:「你這個話題怎麼跳的這麼快,嗯……邢光遠不知道於凱呀,他怎麼會知道。」她說著回頭看想邢光遠:「你知道於凱嗎?」邢光遠連忙搖頭,說不知道,誰是於凱。
陸憐生皺著眉看向孫婷:「邢光遠進門的時候問我怎麼了,你說是因為於凱的事情,他問於凱怎麼了,而不是問於凱是誰。」
孫婷回頭瞪了「上來就給自己露了餡兒」的邢光遠一眼,隨後攤了攤手,老老實實地承認:「約了好多回會啦,這不是沒什麼可聊的了麼?」
被孫婷瞪了一眼的邢光遠紅著臉,像是做錯了事情一樣,有些心虛地搓起了手。孫婷看到後掐了掐他的臉,傳達了一個「沒關係,本宮沒生你氣」的訊號。
陸憐生看著兩人一臉幸福的模樣,在為孫婷高興的同時,又莫名地覺得有些違和,她想了想,試探性地問:「孫婷你……你喜歡歷史?」
孫婷說:「以前我對歷史沒什麼感覺。」她說著擠出一個笑裡藏刀的微笑,「現在我煩死歷史啦。」
邢光遠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