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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落完,就開始給她解惑。
「狗拘謹,不配合你互動,要麼是你沒立規矩,要麼是你立的規矩不被它承認。它心覺地位比你高,是你的老大,自然不會聽你的話了。」
阿嬤說:「最有效的解決方法,就是時刻關注它,抓住它的一個把柄,好好教訓,讓它記住你的規矩,自然就不敢再造次。」
靈愫說記住了。
待靈愫走後,另一老漢,與阿嬤搭起話。
阿嬤把小狗抱在懷裡,朝老漢說:「別小看這姑娘,她是很有天賦的。不管是什麼樣的狗,被她馴一段時間,都會聽話得很。可惜啊,這姑娘養一個丟一個,不負責。」
她回憶道:「這姑娘之前養了條瘋瘋癲癲會咬人的狗,那狗也是叛逆,越打,越不聽話,還被打上癮了。」
老漢問:「那後來呢?」
阿嬤回:「那姑娘跟我說,她買了條控制鏈,把它鎖著圈養。細節她沒提,反正是過了段時間,那狗再不敢造次,乖得很。」
阿嬤嘆了口氣,「想來又快有一個可憐狗,要被她棄養了。」
靈愫覺得阿嬤說得很有道理。
很快,她就找到了個好時機,誓要抓住褚堯的「把柄」。
那是在一場宴席上。
她充當褚堯的女伴,陪他赴宴。
卻也再次碰見了蔡逯。
她想繞路而行,蔡逯卻擋住她的路。
這次她主動出擊:「蔡衙內,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其實我看見你也很煩。祝你吃喝愉快,就此別過。」
蔡逯伸手阻攔,「褚堯就這麼把你拋下,自己跑去跟旁人應酬,你心裡不怨他?」
靈愫禮貌地笑了下,「蔡衙內,這跟你有關係嗎?」
她繼續嘲諷:「那個掉地上的鎖籠不見了。蔡衙內,你說它是被掃走了,還是被某些人偷偷撿起來帶回家了?」
她拂掉蔡逯的手,「讓一讓,你擋著我走通往幸福的路了。」
蔡逯眼神暗了暗。
那天他把鎖籠帶回家,洗乾淨,發神經似的,給自己戴上了。
正合適,是為他量身定做。
這樣被禁錮住,讓他恍惚間有了種錯覺:她還陪在他身邊,分手不過是她考驗他的一場遊戲。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後,蔡逯慌忙把鎖解下,清洗乾淨後,又將其扔進一個木箱裡,緊緊蓋住。
他為什麼要這麼賤呢。
他告訴自己:別再犯賤了。
可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顛覆自我。
他討厭在意她的自己。
回到宴廳裡,有個姑娘來找她的茬。
靈愫看著對面的姑娘,「我認識你嗎?」
姑娘很憤怒,死死瞪著她,念出了她的名字:「易靈愫,我代表我們一家,向你表達恨意。你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靈愫心覺好笑,「你們一家,都有誰?莫名其妙。」
那姑娘瞪了她一會兒,驀地洩了氣,「求你了,你跟我兄長複合吧。沒你,他真的很頹廢。」
噢,原來這姑娘是她某個老相好的妹妹。
靈愫眨了眨眼,「真抱歉,不會複合。」
姑娘又氣又無奈,抹著淚眼跑了。
這真是很可愛的一個小姑娘,豆蔻年華,愛恨嗔怨都寫在臉上,不會掩飾情緒,也不用掩飾情緒。
靈愫忽然就很羨慕這姑娘。
羨慕著,她的心情就沉重了些。
再回到宴上,褚堯明顯察覺出她情緒不對。
他小心翼翼問:「怎麼了?」
靈愫借題發揮,「你把我丟下,跑去應酬,我生你的氣。」
其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