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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她一直觀摩四周,沒看到老熟人。
但她知道,那位老熟人,一定待在樓上的哪個包廂,正窺視著她與蔡逯的一舉一動。
中場設有一臺,臺上即將開始下一輪遊戲。控場小哥對著圍觀的人說,本輪遊戲,獲勝者可領走一副做工精緻的穿環工具。
一聽這話,臺下就沸騰起來。
遊戲規則是站著的人要對跪著的人,說某個方面特定的髒話。說話時,要完成指定任務。說的越多,完成的任務越多,堅持的越久,把其他人熬走,最後留下來的,即為獲勝者。
對這個群體來講,說話不是難事,難的是完成各種未知任務,這是個考驗承受度,默契度,配合度的遊戲。
靈愫與蔡逯本來只打算站在臺下觀望,可控場小哥說只差最後一對參賽者,不由分說地把倆人拉了上去。
臺下口哨聲,歡呼聲四起,小哥還在講注意事項,而靈愫與蔡逯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燈光在一剎那間暗了下來,四周昏暗,聲音喧鬧,他們能感受到的,只有彼此。
蔡逯握了握她的手,隨後跪了下來。
「沒事,不要緊張,一場遊戲而已。」
這時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儘管大家都戴著面具,誰也不認識誰,可這倆人卻是臺上最扎眼的一對參賽者。
那男人跪姿漂亮,僅僅是看個背影,就能讓大家押寶:最後贏的,很可能是這一對。
遊戲已經開始,身旁幾對,已經開始步入正軌在完成任務了。
靈愫與蔡逯同時抬眼瞥去,一面偷聽人家都在說什麼話,一面注意人家都在完成什麼任務。
蔡逯一下就燃起了勝負欲,催著進度:「你開始說吧。」
這些話,說來說去,也不過是那幾個套路。此前靈愫已經與幾個前男友探索得很熟悉了,可在蔡逯面前,她還得裝成一個小白,磕磕絆絆地說話。
她煞有其事地清清嗓,「你是我的什麼?」
他被她正經的語氣給逗笑,「我是你的奴隸。」
「誰的奴隸?」
「你的。」
她又偷聽了些,活學活用。
「好奴隸,說出你想要什麼。」
蔡逯強憋著笑,「主子,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她再學了個反問句式。
「你的親朋好友知道你會來這裡做這種事嗎?其實你心裡喜歡我這樣對你,是嗎?」
「是,我喜歡。」
倆人說得一板一眼,乾巴得連控場小哥都看不下去。
「小主,你是新客吧?別緊張,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小哥又批評蔡逯:「你這個當奴隸的,怎麼一點都不懂得套路?你的主害羞,那你就要主動啊!」
小哥這一插嘴,倆人之間好不容易塑造起來的氛圍一下全沒了。
若說倆人原先是在配合玩遊戲,現在聽了這話,彷彿是在被逼著完成一場表演。
靈愫哭笑不得。
一定是老熟人示意控場小哥,讓小哥把他倆拉上來表演!
對於蔡逯來說,原先更放肆的話他也不是沒說過。對於靈愫來說,老手裝新手也不是件容易事。
倆人對視一眼:為了贏,豁出去了!
很快,臺上就有幾對因沒完成任務而下了場。之後,臺上僅剩下他倆一對,與另一對。
倆人接到了小哥遞來的任務。
紙上寫:「請小主扇奴隸十個巴掌。」
靈愫眨巴眨巴眼,「戴著面具,怎麼扇?」
小哥出來提醒:「還可以扇其他地方哦。扇不同地方,會有不同的獎勵哦。請小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