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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漁問,“那些人還有多久到?”
楊昕儀看了眼時間:“應該快了,我剛過來就給他們發了定位。”
話音剛落,門口驟然傳來劈里啪啦一連串重物倒地聲。
姜漁眨眨眼:“你的人身手不錯嘛。”
說罷拿起小包,步子歡快地跑去開門。
可當開啟門的一瞬間,他卻驟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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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南城多山,大多數居民都住在地勢稍微平坦些的城內,城市附近的幾座山區,因為同時具有優美的風景和臨近城池的地段優勢,被開發成了旅遊區。
而再幾十公里的山區,雖然同樣山明水秀,但地勢過於崎嶇,車馬不通,鳥獸難行,山林裡還多藏有劇毒蛇蟲,因而多年來幾乎無人到訪。
只有一些世代在深山裡生活的少數民族,無論外界如何繁華變遷,始終未離故土。
姜漁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帶到這裡來的。
一上車,他就被一根黑色布條矇住了眼睛,什麼也看不見。雙手也柔軟的布條拴住,不會被勒疼,但也掙脫不開。
他被抱得坐在男人的腿上,腦袋被一雙手不輕不重地摁住,被迫靠在了男人胸口,鼻間充斥的都是對方身上的沉香。
姜漁從上車就在問自己會被帶去哪裡,但男人只是親暱地撫摸著他的頭髮,溫柔地說:“小漁累了,睡一會兒吧。”
不知什麼緣故,男人說完這句話後,姜漁聞著他身上熟悉的香氣,竟然真的在大白天泛起困來。
他不想這麼不明不白地被帶到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去,便咬著舌頭,想用疼痛來逼著自己清醒。
可男人顯然識破了他這點小伎倆,單手捏著他的下巴,微一用巧勁兒,他的嘴巴就自己張開了。
男人修長冷白的指尖探了進去,捻住了他的舌頭,同時將整齊潔白的上牙齒微微頂起來,讓他無法合上嘴巴。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姜漁能聽到對方笑意溫柔,語氣像是在哄不懂事的小孩子:“不可以咬舌頭哦。”
但少年並沒有被這樣寵溺的語氣哄到,反而突然對著嘴裡的手指惡狠狠咬了下去,像只被惹急了,跳起來咬人的兔子。
男人抽出指尖,看著指頭上冒出來的小血珠,輕輕嘶了一聲:“有點疼呢,都出血了。”
姜漁不說話。
他只恨自己剛才沒咬得更狠一點,最好直接給他咬斷才好。
可下一瞬,他聽見男人帶著愉悅笑意的聲音:“不過,小漁喝了我的血,會變得”
彷彿故意的,那話音到最後,變得幾不可聞。
姜漁心中瞬間警鈴大作:“會變得怎麼?”
男人停頓片刻,忽地笑了笑:“會變得非常困呢。”
姜漁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又確實感覺到一股濃重的睡意從身體裡漫上來,似乎和男人的話相符合。
耳邊響起旋律輕柔的歌謠,歌詞是他聽不懂的另一種語言,發音有些奇怪,既不像是中文也不像任何一門外語,但男人聲線溫柔,帶著微微的沙啞感,聽起來十分催眠,沒多久,姜漁便再也控制不住翻湧而上的睏意,靠著身前結實有力的胸膛睡了過去。
他完全不知道男人帶著他走了多遠的路,只覺得這一覺睡得很沉很沉,像是陷落在一片靜謐的漆黑裡,難得沒有做夢。
醒來時,縛在眼睛上的布條被取下了,而窗外晨光朦朧,已經不知道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早上。
姜漁坐在床上,明明是蓋著被子的,卻覺得腳踝處似乎有些異樣的冰涼。
他撩開被子一看,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只見一條拇指粗細的小青蛇正盤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