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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靈運棉花一樣的軟臂被反剪背後,那脫位地方更是疼得她冷汗直流,唇色幾近發白乾涸,容桓便好心□□。一手捏緊下頜,追逐而上,品嘗個徹底,待退出時有涎液劃過絲線,何等的糜豔。
容桓給趙靈運喘息時間,聽她聲如蚊訥,&ldo;不,不要。&rdo;
&ldo;為何不要?你忘了?你已嫁我。&rdo;
&ldo;不……&rdo;
&ldo;不?&rdo;容桓嘆氣,&ldo;也罷,我教教你,便會了。&rdo;
容桓踢了鞋,撂了簾,抱著人滾到床裡去。他衣襟大開,渾身滾燙,扣著姑娘家的腰肢就把一雙白玉做的腿當中劈開,任憑她大驚失色,尖叫哭泣也當沒聽見。
舉頭三尺有神明,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本是清修靜氣的道觀,偏有人視理法為無物,罔顧禮義廉恥,羞為人也。
容桓氣急攻心,梗在心頭難化。趙靈運的一雙眼泉水似的,眼淚墜個不停,落到被間落到他眼裡去,疼了狠了,也要她跟著痛上幾下。
直到趙靈運昏厥過去前,只來得及說一句,&ldo;靈運從未忘記自己說的話,老天不開眼,你不要落我手上,否則……&rdo;
她後面沒說完,容桓也猜到是什麼。那裡頭的恨意參雜,他混不在意,趙靈運沒心肝,他就兇相畢露。彷彿早先時候,他起了玩心調笑,她拿釵阻擋,一來一往,不較高下不罷休。
&ldo;我等著你不放過我。&rdo;容桓嗤笑一聲,下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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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趙靈運悠悠醒來。
她渾身酸軟疼痛,脫節的斷臂業已接了回去,躺在一床棉軟舒適的被褥裡,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四下所見之處皆陌生的很,只這裝飾華貴又不失內斂,倒也猜得到不是開元觀,怕是到了英國公府。
芙風端了盆水進來,一見趙靈運睜眼細看,趕忙跑過去,跪在腳踏上就紅了眼眶。
&ldo;大姑……奴婢該死,奴婢沒能護著您,您受委屈了……&rdo;
趙靈運眼下沒什麼力氣,她還疲憊的很,便只摸了兩下頭,叫她起來說話。
芙風說道:&ldo;您昏迷了三天,大夫看過,說是新傷舊疾復發,要您好生休息。&rdo;
趙靈運頷首,由著芙風扶起,後面墊了個軟枕坐著。
芙風抹了抹眼角,又說,&ldo;那日到了開元觀,奴婢和枝茜姐姐見您休息就想去三姑娘那邊問問平素瑣事。豈料回來就見世子……世子,從您屋裡出來,只說讓奴婢燒水伺候,奴婢,都是奴婢不好,讓您被……奴婢該死!&rdo;
趙靈運面上不顯,手心攥緊被褥,指尖都繃白。卻還道無事,你但說無妨。
&ldo;原是世子早就派人把開元觀圍了,那些帶著橫刀的,奴婢認得出他們是當日菩若寺的……那幫,兇人。&rdo;說到這裡,芙風哽了下喉嚨,似乎想起來驚蟄的地獄一般,抖了抖,&ldo;那個帶頭的把枝茜姐姐押走了,世子又不知去了哪裡,回來就讓那嫁車帶著您,一起回了英國公府。&rdo;
卻是無用仔細,料想著容桓要把人帶回去,就叫人把停在縣主府大門的馬車趕了過來。於是接親從縣主府改成了開元觀,容桓又不知哪來的一卷紅布,遮得嚴嚴實實,連人一起抱上馬車,一路回到英國公府。
趙靈運不知的是她逃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