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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這是個好主意。等我處理完南京的事情可以立即把賭場做起來,雖說在山西開賭場咱變成了過江龍,但有你們罩場子我還真不怵誰。」
陳浮生一拍大腿道,端起酒杯卻沒有喝,猶豫了一下,「第二點不要碰。弄不好就要出大問題,我不想連睡覺都不安穩,官場漩渦威力太大,一扯進去我們這些人只有當炮灰的份,何況還不是在江蘇,到時候沒誰願意替我們說話。」
餘雲豹大汗淋漓地跑上樓敲門,陳慶之開的門,興許是清理屍體的時候間接感受到白馬探花犀利無匹的刀技,愣是沒膽量開口寒暄,連門都不敢進,還是陳浮生發話他才小心翼翼蹲在角落,陳浮生直接丟給他一瓶80茅臺,笑道:「喝,沖一衝晦氣。」
餘雲豹咬開瓶蓋,灌了一口,咧開嘴傻笑。
大老闆陳浮生,偶像王解放的偶像王虎剩大將軍,道上傳聞一人砍翻喬家20號刀匪的白馬探花陳慶之,再加上二胡男樊老鼠,如此豪華的陣容。沒見過大世面的餘雲豹怎能不忐忑激動,別說蹲著,就是讓他趴在角落都心甘情願。
「這酒3萬多塊一瓶,平時我都不捨得喝,你小子別浪費了,喝不完等下帶下去給黃養神和孔道德。」陳浮生輕聲打趣道。
餘雲豹使勁點頭,一滴都不敢從嘴巴里漏到地上。
「我想龔紅泉也要按耐不住跟我動真章了。」陳浮生自言自語道。
「我這種鈍刀子不磨不鋒利。」陳慶之微微一笑,只是瞧在餘雲豹眼中卻是噤若寒蟬,不由自主打了個顫。
第一百零五章 單槍匹馬
陳慶之見餘雲豹眼巴巴盯著他手裡的白朗寧手槍,乾脆將那把地下渠道不明的1935拋給餘雲豹,反正子彈都在桌上,笑道:「虎剩說到一千萬讓我想起一個有趣的段子。以前在山西有兩個人綁架了一個臨汾煤老闆,說要現金,煤老闆一聽綁匪連他家司機姓名和一處宅子狼狗的暱稱都一清二楚,而且對方揚言若敢報案就殺他全家,煤老闆哪敢讓人報警,加上綁匪說只要錢不要命,就乖乖打電話回去讓老婆準備現金,其中一個綁匪膽子也大,就扛著把雙管獵槍殺到煤老闆院子,沒出什麼錯,對方按照要求司機調走了狼狗也鎖好,可進了院子綁匪還是傻眼,你們猜怎麼著?」
餘雲豹忍不住怯生生插嘴道:「一堆從天而降的警察?」
陳慶之沒理睬這名外貌長相和行事風格都雷同王虎剩的後生,在南京的時候有陳浮生一物降一物壓著這位小爺,沒人敢騷擾白馬探花對刀和槍的鑽研,跟王虎剩一起到了山西,陳慶之就像在與一個唐僧和妖怪的可怕綜合體在打交道,不但要忍受王虎剩十天半個月不洗澡的體香薰陶,還有陪著吸綿綿不斷的二手菸,出了事情都是他打頭陣槍林彈雨刀山火海,那廝在後頭要是能搖旗吶喊也就罷了,偏偏盡扯風涼話,把陳慶之氣得不行,既然有愛屋及烏一說,反之也肯定適用,所以陳慶之對餘雲豹並沒什麼特殊好感,只不過礙於陳浮生對餘雲豹偏愛有加,陳慶之還算客客氣氣,見陳浮生王虎剩都等著,他也不繞圈賣關子,道:「綁匪本意是弄個一兩百萬就撐死,結果到了煤老闆大院進了屋子,1000萬現金,一股腦兒堆在客廳裡。煤老闆的老婆哪裡知道對方只是想敲一兩百萬的竹槓,保險箱,地下室,還有壁畫後面的牆壁縫裡都拿出來,生怕少了一分錢她男人就死於非命。1000萬,那還不跟小山一樣。」
「壯觀。」陳浮生本打算不再沾酒,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猛喝了一口。
「三四百公斤鈔票,據說大蛇皮袋裝了整整6袋子,最後弄了輛小貨車才裝走。這段子是真的,不是虛構。」陳慶之笑道。
「該不會是你和孔道德乾的吧?」陳浮生瞥了眼坐在身後拉二胡的樊老鼠,促狹問道。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