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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不住地翻了幾個白眼。
季星又努力找了幾句話說,程鳶也微笑聽著,面色溫和。
但氣氛始終是不冷不熱的。
忽然,霍九淵站了起來,對江初靜和季星道:「你們倆出來一下。」
程鳶微微抬眸,脫口問道:「怎麼了?」
霍九淵喜怒無常,她有點擔心江初靜哪裡得罪他了。
霍九淵垂眸睨向她,「沒記錯的話,江初靜是我僱傭的女僕。」
程鳶只能不說話了。
江初靜也有點緊張,硬著頭皮跟著霍九淵走了出去。
季星畢恭畢敬地跟在最後面。
三個人一直走到病房外的走廊深處,霍九淵在一處長椅上坐了下來。
江初靜和季星規規矩矩地站在他面前。
像兩個準備挨訓的小學生。
霍九淵看了江初靜一會兒,問道:「江初靜,你討厭季星嗎?」
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色彩。
江初靜和季星都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霍九淵把她們叫出來,竟然是問這個問題。
當下季星有點尷尬。
江初靜卻忽然生出了勇氣,她挺了挺背,一副英雄就義狀,嘀咕道:「反正談不上喜歡。」
霍九淵聞言,瞳孔微微縮了縮,他又問道:「為什麼?是因為之前在夜總會,她和你們起了衝突嗎?」
他是真的很想弄清楚。
陸離不知道從哪兒瘋狂跑過來,他喘著粗氣,把江初靜擋著身子後面。
「九爺,你別為難她。」陸離陪著笑臉。
霍九淵冷冷地擰起眉,「走開。」
陸離有點冒汗,但他依舊沒有動。
霍九淵冷白的長指一根一根按在長椅扶手上,「給你三秒鐘,要麼讓開,要麼我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陸離大汗淋漓。
這時候,沈確拎著一個果籃,從電梯裡出來了。
他本來是來探望霍九淵的,但一看這場面,就知道能吃瓜。
他趕緊把果籃扔在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瓜子,一邊磕,一邊倚在欄杆邊,津津有味地看戲。
霍九淵也沒理他,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緊緊盯住陸離身後的嬌小身影。
江初靜從陸離身後鑽了出來,嗔怪道:「行了陸離,你來找什麼存在感。」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九爺,我是不喜歡她,但是和夜總會那回沒關係,因為她當時受到教訓了。」
一開啟話匣子,江初靜滔滔不絕,「我是看不過眼,您要是覺得虧欠她,可以給一筆錢賠償,為什麼給她開花店?」
霍九淵努力理解著江初靜的話,他問道:「為什麼開花店不行?」
「因為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開花店,還有咖啡館,民宿什麼的,曖昧死了!像是情人之間的行為!您把夫人當成什麼了?」
江初靜毫不留情地道。
霍九淵怔了怔,他又看向季星。
季星大腦宕機,說不出話來。
因為:
她覺得江初靜,說得好像有道理,自己當時怎麼沒想到呢?
江初靜又繼續道:「聽說您之前在黃綰綰的婚禮上,拿槍指著夫人,嚇得夫人病了好幾天,結果您一句道歉都沒有,還跑去她的花店睡大覺!您不覺得自己特別過分嗎?」
陸離急得上躥下跳,恨不得拿手去捂江初靜的嘴。
她怎麼什麼都說,不要命了麼?
沒想到,霍九淵並沒有生氣,他還是怔怔地聽著,漆黑的眸裡閃過一絲迷惘。
是嗎?是這樣嗎?
原來給另外一個女孩開花店,是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