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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下地和亂步先生對視,突然一下,視野陡然拔高,整個人搖搖晃晃。
“哇嗚!”我驚嚇地抱住他的脖子,刺刺的黑髮紮在我指縫癢癢的,“你幹嘛?”
“這種程度,不需要鍛鍊也行吧?”
江戶川亂步不算輕鬆也不算吃力抱著我起身,眯著眼抬頭。
他翠綠的眼眸映著火燒雲似的晚霞。
我的臉也在晚霞的照耀下染上暖色,嘴巴張張合合半天組織不出語言,只好輕輕拍了下亂步先生的後腦勺。
“放我下來啦。”我說,“再等一會兒你一定會喊胳膊疼的。”
等雙腳落到地面,我鬆開環在江戶川亂步脖頸上的手,他刺刺的黑髮很好摸,像打理不太精心的貓貓皮毛。
“喏。”我抬起手上的貝雷帽,踮腳戴到他頭上,“帽子還你。”
黑髮綠眸的青年下意識低了低頭,他扶正帽簷,手背上隱約帶血的刮痕映入我眼中。
“被地上的小石子刮到了。”江戶川亂步皺皺鼻子,把手背伸到我面前控訴,“都怪笨蛋栗子嚇我。”
他勻稱修長的手上青筋彎曲有致,傷口滲出鮮紅的血漬。
名偵探絮絮叨叨的抱怨聲縈繞在我耳邊,像吵鬧的貓貓圍著不小心踩到他尾巴的主人大聲喵喵。
“嬌氣。”我咕噥一句,捧住他的手。
我埋低腦袋,舌尖輕輕舔了舔傷口的血。
唔,好燙。
玄學vs推理的第二十二天
我認認真真抿乾淨亂步先生手背上的血,舌尖捲起鮮紅的液體吞嚥入喉,這才鬆開他的手,後退半步。
“好了。”我仰頭問,“還疼麼?”
沒有人回答我,江戶川亂步僵在原地,手空落落凝滯在半空。
如果他有尾巴,毛毛一定炸到飛起,像根不知所措的蓬鬆雞毛撣子。
我不解地歪歪頭,伸手去握他的手腕:“還疼?我再看看……”
“沒事!”江戶川亂步迅速把手背到身後,可疑地提高聲音,“名偵探才不怕痛。”
我:為什麼怕不怕痛也要強調名偵探?
他是在故意內涵我嗎?(懷疑jpg)
我向江戶川亂步走近一步,他退後半步,我近一步,他再退後半步。
若不是我們毫無默契,踩不準一個節拍,我合理懷疑我和他不知何時跳起了弗拉明戈。
江戶川亂步十分刻意地與我拉開距離,眼睛盯著馬路:“笨蛋栗子快點攔車,去橫濱國大。”
“現在?”我看了眼時間,“這會兒學生都開始上晚自習了。”
我還以為他從沒犯這種基礎的時間錯誤呢。
江戶川亂步:“那就回偵探社!”
我:“偵探社也已經下班了。”
他:“回偵探社宿舍!”
“可我要回公寓。”我晃晃手機頁面上的打車軟體,“我們不順路。”
話雖如此,我毫不懷疑假如我讓亂步先生獨自從監獄回偵探社宿舍,福澤先生明天就能殺去我家質問我是不是把他們家孩子拐去西伯利亞挖礦了?
人呢?那麼大個跟你一起出門的二十六歲成年名偵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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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體顯示司機已接單,我看了看自己所剩無幾的餘額,無奈地說:“好了,我先把亂步先生你送回偵探社宿舍,再自己走回家吧。”
拐賣別人家偵探的罰金是交不起的,只好自己多走路多鍛鍊了。
計程車來得很快,我拉開後座的門坐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