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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尊嚴的,大家都是偵探,他能推理出的結果我也能推,我是比亂步先生更高功率的超級推土機。
“直琴學姐。”我開口,“我是橫濱國大今年的新生,今天剛去籃球社參觀,他們正在招聘新的經理。”
籃球社幾個字讓直琴轉而看向我,她譏諷地問:“你答應了?”
我:“還在考慮中。”絕無可能,赤司君不在的籃球社沒有人能使我屈服。
“橫田學長待人真誠又友善。”我說,“實在是很難拒絕他的邀請。可我聽說籃球部訓練場半夜鬧鬼,怪嚇人的。”
直琴並不瞭解我,她信了。
她不知道坐在她面前的是個鍾情於租住滅門慘案凶宅的超困難戶,窮鬼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鬼。
“哪有什麼鬧鬼。”她不屑地說,“只有深夜不回宿舍在訓練場找刺激的狗男女。”
蕪湖,我的眼睛因聽到八卦閃閃發光。
“你撞見現場了?”我感興趣地問,“是橫田學長和紋美學姐嗎?”
“除了他們還能是誰?”直琴明顯對在訓練場亂搞的狗男女意見很大,“我手機落在訓練場了,被逼得第二天早上才能去拿。”
“在你心裡,這只是一件令人不齒的小事。”我雙手搭合,“但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紋美沒過幾天就失蹤了。”
直琴眉頭皺得更緊,接下來發生的事是她一生的噩夢:突然被所有人指責與紋美失蹤案相關,被籃球社開除,新經理香莎上任不滿半月因重度抑鬱休學,親口指認是她暗中霸凌,被捕入獄,直至今日被偵探提審。
我:“都水逆成這樣了,沒想過找人算個命,咳,我是說,找偵探調查一下嗎?”
可惜她入獄時我還在東京活躍,沒能把傳單貼到直琴宿舍門口。
“我不信這些。”直琴抿緊唇。
我:那你和綠間君一定沒有共同語言。
我和他都是晨間占卜節目的忠實觀眾,每次帝光整頓封建迷信行為時被抓典型的都是我們兩個,建立起了牢牢的戰友情。
“我偶爾也接義務委託。”我下頜擱在手背上,掀開眼皮。
混沌命運的黑色,隱隱綽綽的嘈雜聲,纏繞在女生身上陰魂不散的黑影……
“這可真是……標準的,”我慢慢地說,“小人作祟的命數。”
直琴瞳孔一顫,她焦躁不安地在座椅上挪動,把手銬晃地嘩嘩響。
女生脫口而出:“大師!我還有救嗎大師!”
半分鐘前說自己不信這些的直琴已經死了,現在坐在這裡的是新晉玄學信徒、皈依在川繪栗子大師門下的信女直琴。
我必須為自己正名,我的職業真的是偵探不是神棍,請客戶打錢的時候務必備註是“委託金”,不是“買命錢。”
“沒有救的話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我胸有成竹地掏出口袋裡的傳單拍在桌上,“偵探業務瞭解一下,不要9998只要998,給我一個機會,還你一場奇蹟唔唔唔!”
江戶川亂步捂住身邊這位身在監獄不忘業績的敬業傳銷員的嘴,摘下他的貝雷帽蓋在我頭上。
帽簷遮住了我的視線,殘留在貝雷帽上的清淡薄荷香驅散了監獄冷肅的空氣。
“先離開這裡。”亂步先生拉著我的胳膊,不顧直琴的高聲挽留,拽著我來到走廊外。
我看不見路,被他拽著走了好長一段路才想起去摘帽子,把貝雷帽攥在手心。
“怎麼了?”我側頭看向大步走向監獄外的名偵探。
“直琴身上全部的線索已經拿到了。”江戶川亂步揚眉,眼中一脈自信,“現在,該去見見真正的兇手了。”
我要對謎語人道歉,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