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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在上面留下一個小小的凹陷,“我本來想給你獵幾張狐狸皮回來,但白色的狐狸不好找,卻看到了這一窩兔子。”
“失去了母親,它們也活不長,我想著或許你會喜歡。宅子裡確實無聊了些,我不在的時候,好歹有它們陪著你。”
越影離開後,傅銘月才走了出來,看著席言抱著那一窩兔子,眯了眯眼睛問道:“喜歡?”
隨即又輕哼道:“一窩兔子而已,倒覺得自己挺有能耐。”
席言摸著兔子柔軟的毛,“怎麼,不服氣?”
“呵。”傅銘月以他的冷笑表明態度。
他看見一群僕從正在栓馬,走過去牽了一匹,回頭對席言說道:“等我。”
傅銘月不會騎馬,但越影會,所以他覺得自己也得會。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比較就在於這些細微的地方。一窩兔子算什麼,出去一趟就弄到一窩兔子,算個男人嗎?
自己總不能輸給了他。
傅銘月在山裡轉了半天,終於盯上了一隻帶著幼崽的母虎。
越影坐在河邊的石頭上,趁著月光,用手裡的竹篾編織著竹籃。他的身邊還放著幾塊柔軟的布料,是待會兒要墊在竹籃裡的。
“咳咳。”
忽聽得身後傳來咳嗽聲,越影變了臉色,連忙轉身,“父親。”
越將軍戰甲未卸,看樣子還沒有結束任務,是抽空來這裡找他的。
越將軍低頭看向他手中的東西,越影手指下意識攥緊,將東西往身後藏了藏。
多情王爺的寵妾17
越老將軍為人剛直,對子侄的管教也嚴,越影就早早被他送去了沙場。
大概是因此,越影對父親向來是敬重有餘,親近不足。他怕自己又聽到玩物喪志、不堪大用之類的話,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下意識藏起了手裡的東西。
隨即又覺得自己緊張過度,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卻發現父親已經移開視線,看向了不遠處巨獸般匍匐著的綿延山脈,似乎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越影暗自鬆了口氣。
越老將軍問了幾句營地的情況,他都一一回答,越老將軍點了點頭,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越影卻覺得父親有些心不在焉。
這種狀況極其少見,越老將軍久經戰場,這種瞬息萬變之地,一瞬的失神便可能陷入絕境。
越影捏了捏手裡的東西,想到席言還在等他,便站起身來,準備告辭。
“你養在外面的那個奴隸,這幾日如何了?”
猛然聽到這句足以讓越影心頭一跳的話,他嚯地扭過頭去,直直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父親為什麼會知道席言?誰告訴他的?
越影的心一沉。
他看向等待他回答的父親,過了半晌才開口,“只是一個奴隸而已,父親又何必在意。”
既然父親已經知曉了席言的存在,再隱瞞也沒有必要,他只能這麼回答,期望能將此事揭過。
“我早就告訴過你,萬事不要太執著。”越老將軍捋了把自己的短鬚,忽然說起往事,“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哭著討要陛下賜給我那塊紫色的寶石嗎?”
“父親……”
越老將軍沒有理會他,自顧自說道:“當時你又哭又鬧,弄得隔壁家比你小兩歲的小姑娘都在笑話你。當時我跟你娘哭笑不得,這麼久了還沒見你這麼喜歡過一件東西。”
也許是想起了過去,越老將軍神情中帶著些懷念,說起有趣的地方還笑了起來。>br />
越影卻沉默下來,良久才開口道:“您說那寶石是御賜之物,不能輕易予人,繞是我討要了很久,您也沒有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