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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過去的,路程太遠,有時候路上出了點問題,糧食無法及時送達,他們就要精打細算,緊巴巴地等上好幾天,所以越影才會帶人去獵些野味回來。
“那你現在是沒興趣了?嘿!那敢情好,我少了一個對手,”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有人發現一隻雪白的狐狸,通體乾淨的沒有一根雜毛。
這在野外倒是少見。之前跟越影說話的人招了招手,示意眾人安靜,自己拉著韁繩,讓馬停了下來。
他從背後抽出一支羽箭,壓低的聲音裡能聽出興奮之意,“這狐狸長得真漂亮。待我獵了它,剝了它的皮給我家娘子做件狐毛領子。”
不知是哪兩個字戳中了他,越影抬了抬眼皮,兩指一勾,在身旁人還在瞄準之時,他手中的箭矢已經離弦而去。
白毛狐狸連掙扎的跡象都沒有,便撲倒在地,一隻後腿痙攣了幾下,徹底失去生機。
越影已經將弓收起,抬起下巴示意侍從去將獵物撿回來。
其他人都看著他,眼神古怪。
已經將那隻狐狸看成自己獵物的男子搖搖頭,苦笑一聲,“還是比不過你。不過你不是覺得沒意思嗎?還是你認為搶別人的獵物比較刺激。”
“我只是忽然覺得,用它的皮毛做毛領是個不錯的主意。”
夏過去就是秋,秋過去就是冬,這裡的冬天可是很冷的。
越影又想到,有了白色的狐毛領子,還需要同色的披風、保暖的靴子,這樣想來,他要做的事情就多了。
有了行動的目標,他不再覺得這是一件無趣的事情,“走吧,前方山高草深,應有收穫。”
空地上堆著獵來的戰利品。從野豬到野兔,不一而足,邊上還放著一串不知道誰從水裡挖來的河貝。那河貝殼上還掛著綠色的水草,貝殼扁平,一看就發育不良。
大概就跟釣魚一樣,釣不到鯉魚釣草魚,釣不到草魚就摸螺獅,連螺獅都摸不到就摘幾根菜走,什麼都沒有也要蹲下來喝口水,總之不能空手而歸。
僕從們忙著將獵物處理乾淨,有人急匆匆從遠處跑過來,拉著正在摸魚的席言就要離開。
“你怎麼在此處,快跟我來!”
他的語氣過於急切與理直氣壯,反而讓席言有些怔愣。
此人他並不認識,也未曾見過。
席言停了下來,前方拉著他的人毫無所覺,立時被拉得一個踉蹌,這才驚訝地回頭看去。
“你是?”席言退後半步,看著他問道。
發覺席言並不信任自己,那人也不生氣,解釋道:“我是青玉王爺府中之人。王爺今日騎馬時從馬上摔了下來,暈倒了,現在御醫正在診治。”
趙青玉受傷了?席言揚起眉稍。
看來江映雪是真的沒在趙青玉身邊安排人,否則怎麼也不至於讓他受傷。
大概誤會了席言的沉默是出於擔憂,那人接著道:“不是什麼大事,御醫說王爺只是有些受驚,歇息歇息便好了。”
“既然不是什麼大事,你又為何如此焦急。”
那人瞳孔微縮,張了張嘴,結結巴巴道:“總、總之,王爺身邊現在離不了人,你快與我一起回去。”
席言感受到了一絲怪異,這人就像是忽然出現的,言語與行動間有很強的目的性。
這倒是讓席言感到了好奇。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這倒是讓對方鬆了口氣。
回到趙青玉所在的營帳外時,門外已經擠滿了人,在看見他時,齊齊讓開了路來。
席言皺了皺眉,帶他來的人已經先行掀開簾子,而後又退到他身後,示意他進去。
趙青玉受了傷,皇帝雖然沒有出面,也安排了幾個御醫過來。席言進去的時候,御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