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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秋的禮物。
十幾個花苞,一個不剩,葉子也被啃得亂七八糟,罪魁禍首在看到他的時候還汪汪地叫。
江慎在認罪和瞞天過海之間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自首:【狗吃了花】
商暮秋可能在忙,沒回,他還得去趟北灘,還要準備明天的約會,於是,沒收了罪魁禍首的肉罐頭並把它關進籠子,然後給徐茂聞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幫自己個忙。
約會應該穿正式一點的衣服,商暮秋所有的衣服都很正式,他又不能每次都蹭哥哥的衣服穿,所以想徐茂聞幫自己參謀一下。
當然,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另一件事,事關晏城東的拆遷,他又不想告訴商暮秋,就只好跟徐茂聞說了。
跟徐茂聞約在了北灘,江慎去早了,發現酒館開門了,推門進去,消失幾日的簕不安回來了。
簕不安提著一瓶伏特加猛灌,喝多了之後,提起座機聽筒又想給他哥哥打電話,按了幾個數字,忽然想起來他們已經徹底恩斷義絕了,於是砸了聽筒。
江慎搶過他想繼續開的酒,把人攙上閣樓,讓他休息。
徐茂聞剛來,正好看到江慎扶著簕不安上樓,問:“這是怎麼了?”
簕不安醉醺醺回頭,看到徐茂聞,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故作無謂說:“不好意思啊,說了要賠你車,但是一時半會兒賠不起了。”
那個對他最好的哥哥把他們不負責任的親爹搞破產上位了,他爹沒受住打擊,腦梗了,送醫院沒搶救回來。
他一個私生子,親爹沒破產之前本來就分不到多少錢,這次回去,也就趕上了上墳,還被攔在墓園外面險些沒進去。
徐茂聞坐在吧檯,自己找著杯子冰塊倒了杯酒慢啄,江慎把簕不安丟上閣樓,拍著手下來。
徐茂聞對他舉了舉杯,玩笑問:“喊我來幹什麼?偷情啊?”
江慎蹙眉,要他注意言辭,徐茂聞樂呵呵笑著,跟在江慎身後往巷口去。
時間還早,沒什麼打牌的人,老於搖著蒲扇在樹下乘涼,腳下兩隻王八緩緩爬著。
小四方的桌前,江慎坐下,然後指了指另一邊的小馬紮,讓徐茂聞也坐。
躺椅上那個皺巴老頭沒睜眼,江慎開了桌上煨茶的電爐,往搪瓷缸里加了水,說:“有生意。”
“嗯?生意?”老於掀了掀眼皮,看見江慎:“喲,回來啦?”
水開了,江慎往茶缸里加茶葉,老於看了看江慎又看了看徐茂聞:“什麼生意?買魚啊?來挑挑!”說著就要引二人進店挑魚。
徐茂聞一言不發,笑眯眯看江慎跟他來回,江慎沒什麼磋磨的耐心,直截了當道:“上次問你的那幅畫,仿一副要多少錢?”
老於一雙渾濁的眼睛在二人之間來回,眯著眼裝糊塗:“什麼畫?”
江慎看向徐茂聞,徐茂聞剛要報價,江慎示意他穩重點。
徐茂聞輕咳了一聲,坐回去,江慎沾著撒在桌上的水珠寫了個數,老於定睛一看,立刻換了副嘴臉,壓低聲音說:“人多眼雜,裡面說?”
【作者有話說】
也!不!是!擺!設!
驚喜
徐茂聞心裡有個封頂價,江慎報的價只有三分之一,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成了,他有點意外,老於已經撈起地上的王八丟進淺水缸,帶著二人進門細聊。
其實江慎價錢給的也就是個差不多,並不高,但老於樂意給江慎這個人情。
三人相談甚歡,老於還問江慎什麼還回不回船上,江慎說不知道,老於就笑得滿臉開花,指著江慎道:“好好好,我就知道。”
從老於那裡出來,徐茂聞很高興,問江慎自己應該怎麼謝他。
其實來就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