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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身邊站的是宋金和白禁,知道他倆未必能接住這一下,林平之當即上前一步,並同時運力於手,穩穩的拖住了這個茶杯,開口道:“多謝嵩山丁師叔賜茶,衡山林平之給丁師叔請安了,剛才丁師叔說的鼠輩又是哪個?”說罷林平之向丁勉施了一禮,並揚手喝了口茶,不去看丁勉發黑的臉色。林平之心下暗爽,瞥了嵩山丁二一眼,暗道:“我讓你向我丟茶杯,你個大胖子不爽就找小爺出氣?少爺又不是出氣筒,豈能任你隨便拿捏?”
丁勉冷哼了一聲道:“原來是衡山的林師侄,那你當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我輩武人所守的信義。林師侄身為我五嶽劍派的弟子,怎麼可以到處冒用他人之名。更何況林師侄你整天拿著把我嵩山樣式的重劍又怎麼說?叫你出來便是看不慣這些偷偷摸摸的把式。”
林平之也哼了一聲道:“丁師叔,化名行走江湖可是能防備不少的宵小之徒呢,難道丁師叔如此老於江湖之人,都不知此事麼?再說,師侄我用嵩山樣式的重劍,也是想沾上點嵩山派的霸氣,咱們五嶽劍派親如一家,想不到師叔居然還這麼小氣。若是實在不成,師侄我就換個款式,反正也不過是個藏劍的容器而已。”
丁勉被林平之嗆的面色發紫,但感覺到屋中的人大多冷眼看向自己,想來是不滿自己跟一個衡山的小輩過不去。凝視了林平之一眼,又看了看林平之旁邊精氣十足的宋金和白禁,緩緩的道:“林賢侄的功夫和口才當真不錯,比老夫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弟是強多了,莫師兄真是好福氣。”
說罷,丁勉不理林平之轉頭對劉正風道:“劉師弟,還請多派幾名門人協助我帶來的那些弟子們,我也準備派費師弟和陸師弟出手,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那個小賊繼續囂張下去了。”
劉正風連連應是道:“這是應當的,那人如此囂張的襲擊嵩山弟子,也是大大的不給在下面子,這次說不得要抓住那人以震懾其他宵小。”他雖然不滿丁勉的跋扈,但也能理丁勉現在的心情,畢竟這次是他帶著嵩山弟子來給他祝賀的,結果現在門下弟子被人家給堵門殺了個痛快,他丁勉到現在連對方的一根毛都沒抓到,已經成了衡山城內的笑談了。
在場的其他長輩也紛紛出言勸丁勉消氣,並都說要出手除魔,不能讓魔道之人如此猖獗。只有坐在上首的天門道人自重身份不言不語,再有就是一直沒睜眼的定靜師太在一旁默默唸佛,彷彿這些打打殺殺的事都跟她沒關係一樣。
就在這時,屋外的正門方向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人轉頭看去,正是劉正風的一個徒弟挑簾而入。
這人正是劉正風的徒弟米為儀,他見到屋中的所有長輩都在看著自己,心頭忍不住一陣怦怦亂跳,面有難色的看著劉正風,打了幾個眼色,想悄悄的和劉正風說話。
劉正風開口道:“為儀,有何事直說就可,在座的都是長輩,好朋友。”
米為儀點了點頭,正巧看到了站在偏門旁的林平之,頗有不滿的瞪了林某人一眼,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師傅,各位師叔師伯,外邊有幾個魔道之人,已經和守門的向師兄打了起來。”他的話還沒說完,天門和丁勉已經都‘砰’地一聲站了起來。天門拍碎了他右手邊放茶的小几,丁勉則是向右邊拍了個空後,抬腿踢翻了左邊的茶几。兩人都低聲的不住說道:“魔道之人欺我等太甚。”
他倆的話頭剛落,便聽到一聲清朗綿長的話音:“日月神教東方飄雪小姐在此,裡邊的五嶽劍派諸人都請出來,哦,對了,衡山的林平之在裡邊麼,也請出來一見。”話音渺渺,好像是從門口處傳來,讓屋內的眾人臉色又一變。聽聲音,說話之人還很是年輕,但這一手的內力修為卻快要登峰造極了,魔教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少年高手?
丁勉狠狠的瞪了林平之一眼,說道:“林師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