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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素來愛潔,他們兩個在樹林中穿行數日,林平之一身白衣服上就沒有過泥跡,時刻都一身瀟灑像個遊蕩在城中的公子哥一樣。現在林平之身上卻有不少水跡汙點,下襬處有個淡淡的腳印,左肋旁還有個極為清晰的巴掌印,這一切都說明林平之剛才的時間過的也極為精彩。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事林平之就一肚子的火,咬牙切齒的說道:“別提了,我被兩個瘋子給纏上了,那兩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跟我拼命,愣是把我給嚇退了,真是窩囊死了。”
令狐沖聽的大感興趣,心道能讓林平之吃虧的事可是極少的,當下詳細的詢問了起來。林平之也慢慢的講了一遍,之後他還是發現自己一頭霧水的,搞不明白那兩個傢伙找自己拼命幹嘛。令狐沖聽完也很是詫異,喃喃的道:“你與那二人又沒什麼深仇大恨,而且你又不是武林正道的支柱,他們魔教的日月護法沒理由找你拼命的,真是讓人搞不懂。”
旁邊的重樓在林平之開始說的時候就開始偷笑,這會已經快笑的撒手人寰了,一邊趕路,一邊在旁邊笑的一抽一抽的。
林平之注意到重樓的怪狀,開口問道:“重大俠,難道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成?”
重樓看林平之還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心說:這仇結的,也太詭異了,要不是林平之的功夫過硬,沒死在那兩個護法的拼命之下,要不然他可是天下第一的‘糊塗鬼’了,死的稀裡糊塗,莫名其妙,就是到了閻王殿也未必能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看到林平之鬱悶的不行,重樓終於開口說了他下午在茶館中的所見所聞,待說道白禁轉述林平之的話時,林平之的臉都綠了,不斷的咒罵白禁給他惹禍,彷彿那些噁心謎語不是他說的一般。
……
三人腳力具是不慢,說話間便到了衡山城外,只見城門處燈火通明,七八個五嶽劍派的弟子舉著火把守在城關處,看樣子是在盤查過往的行人。不過此時已是夜晚,整個大道上只有幾個人江湖人匆匆進城,這些人都是風塵僕僕的,看樣子是遠道而來給劉正風賀喜的,因錯過了宿頭才連夜趕至衡山城。
林平之三人一個是林平之身穿白袍,令狐沖一身青衫,重樓則是灰色的衣服,也不知他在什麼時候換的衣服,被人追到城外居然愣是改了一身裝束。既然沒有人是五嶽弟子要找的‘一身黑’,所以他們三個準備大搖大擺的入城。只是不知道任盈盈那一身‘目標打扮’是怎麼入城的。
他們三個剛出現便引起了守門弟子的注意,有兩個人立刻迎了上來,看衣著是一個泰山弟子,一個衡山弟子。
這兩人舉著火把來到林平之三人跟前,還沒等泰山道人開口,衡山的弟子已經指著令狐沖叫了起來:“你是華山的令狐沖師兄!上次在下蒙令狐師兄出手相救,才在那個魔教的大魔頭手下逃得性命,還沒找到機會謝謝令狐師兄,這次可算是讓我碰到師兄了。”
令狐沖笑著擺擺手道:“這位衡山的師弟客氣了,咱們五嶽劍派的弟子相互救助本就是應當的,更何況是對付魔教之人。”
林平之看令狐沖瀟灑從容,猜到令狐沖可能不是第一次遇到這事,心下撇撇嘴暗道:“這傢伙居然已經成了名人,想來他現在在五嶽弟子中已經小有名望了。”林平之還真沒猜錯,令狐沖在川中與天魔教鏖戰兩年,曾數次帶領五嶽劍派的其他弟子與對方開戰,出手救下的他派弟子也不在少數,這樣一來,再透過那些人的宣傳,他令狐沖已經隱隱有了五嶽二代弟子第一人的勢頭。
酸不拉機的咳了數聲,那個因遇到偶像兼救命恩人,而興奮莫名的衡山弟子才注意到林平之。他看了林平之半天,才不確定的問道:“你是,你是林師弟?”這位衡山弟子在衡山上既不是掌門一脈,也不是劉正風一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