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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攪動著自己的手指,她不願意去那個邪門的地方,聽說每日夜裡,清月宮都會傳來女鬼的哭訴聲,讓人毛骨悚然。
「本宮去不得麼?」
宮弦清依舊在笑,可是跟在宮弦清身邊已久的寧兒,分明看得出宮弦清笑意中寒冷,此去怕不會有什麼好事。
「自然是去得的。」
寧兒低下頭,平日裡,宮弦清親和有禮,可是當她露出這種笑的時候,寧兒很清楚此刻的宮弦清是惹不得的。
宮弦清的攆轎往清月宮走去,路上的太監宮娥都看得一清二楚,在後宮中連成人精的這些人,都在竊竊私語,都說這麗妃怕是又要遭難了。
清月宮,連清月門上的牌匾都是那麼寒酸甚至都已經開始發黴了,那早就褪色的朱紅色大門緊緊關閉著,似是鎖住裡面的洪水猛獸一般,亦像是鎖住了所有後宮的悲歌一般。
清月門前有兩個侍衛,看到宮弦清的姿容不由得為之驚艷,一張小麥色的臉頰都微微發紅,只是在後宮從未見過此等絕色,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應。
「本宮要進去,勞煩二人放行。」
宮弦清柔聲道,而那兩個侍衛互看了一眼,這清月宮是什麼地方,若是這等絕色人兒進去了,受了什麼損傷,他倆怎麼擔當得起。
「這位娘娘,這裡面的妃子,有些神智瘋癲,會亂傷人,這…怕是娘娘去不得的。」
其中一個侍衛開了口,眼角都不敢多看宮弦清的容貌,簡直是讓人窒息。
「能否請這位大人陪同,那本宮就不怕了。」
言下之意很明顯,宮弦清執意要進去,而且要求其中一位侍衛陪同。
那兩個侍衛又互看了一眼,猶豫了半晌,終是應了下來。
那扇褪色的朱紅色大門開啟,一陣冷風吹了過來,而膽小的寧兒早就躲到了宮弦清身後。
「看你在皇上面前辯駁倒是理直氣壯得很,如今卻膽小如鼠。」
宮弦清淺笑,看著身後的寧兒不禁給了她一個寵溺的神情。
「那不一樣,娘娘,那是我們有理!」
寧兒一下子又直起了腰肢,想起那日被汙衊還是覺得很生氣,可想想那日與自己吵嘴的宮女都已經被賜死了,也就不計較了,只是如今想了想,這皇宮果然是食人不吐骨的地方,走過一步,說錯一句,便是人頭落地。
「好好,咱們的小八卦最有理。」
那侍衛聽著主僕二人的對話,不禁覺得二人有趣,他見過皇宮中的寡情薄義,誰失了勢,身邊最寵信的人都會跑,而且主僕只見親疏有度,哪兒像這一對那般還能開玩笑。
「不知這位娘娘,想找誰?」
那侍衛恭敬地問著,而宮弦清斂起了笑容,沉聲道:「麗妃。」
那侍衛一聽,大約也猜到了宮弦清的身份,這宮中之前還鬧騰著說那新入宮的瑤妃謀害麗妃的龍嗣,後來查清了原來是麗妃存心陷害,這才被打入了冷宮。
「娘娘,請。」
侍衛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帶著宮弦清繞過一個又一個小寢宮,裡面還傳出一些鬼哭嚎叫,嚇得寧兒趕忙抓緊了宮弦清的衣袖子。
終於,來到了這承天宮中,一個偏僻的房間前,那侍衛停了下來。
「娘娘,麗妃自大前日進來後,行跡瘋癲,娘娘真的要執意進去麼?」
侍衛還是想要勸退宮弦清,宮弦清卻嘆了口氣,美目流盼,轉眼看向那侍衛,只見那侍衛馬上低下頭來。
「本宮不是還有你麼,開門吧。」
宮弦清還是執意要進去,那侍衛只好應了一下,去把門開啟。
許是感覺到了一絲陽光照如入,房內的人抬手遮住了陽光,可當看清了來人後,那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