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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學也好，工作也好。就算上次警局的見面也好。文秀和我印象記憶的沒差。&rdo;祝洋說，&ldo;自信、優雅、熱情。但是這些現在統統不見了。&rdo;

&ldo;你這樣一說，確實有點……&rdo;

&ldo;但是她和又諍還在保持關係。&rdo;祝洋說，&ldo;又諍恐怕認為，只要一直這樣下去，就能夠回到以前，回到和文秀的曾經。&rdo;他一邊搖頭一邊道，&ldo;又諍實在太天真了。文秀說他沒有長大不是沒錯。&rdo;

咖啡屋一有人進，門口風鈴就響不停。祝洋看了一眼，又興味索然地轉回。

&ldo;如果僅僅用肉體能保持的愛情，說學生時代存在，我能信。但兩人都是成年人。經歷的事情久了以後，文秀在前進。文秀逐漸地意識到兩者並不是緊密聯合的關係。但又諍想不到。&rdo;

祝洋像個旁觀的批判者，每句話抽絲剝繭地剖開了說。

&ldo;說是又諍不願去想也是可能。他一遇到事情，喜歡另闢蹊徑。但不管那些壞結果。他只照著自己的心意，一意孤行地認為一條路能走到通。但是因為存在種種意外因素和現實原因。往往只是一路走到死而已。&rdo;

今日的咖啡屋的暖氣像是電費不足地格外微弱。坐在窗邊的江琪感到冷地支起胳膊。

&ldo;現在要怎麼辦呢？&rdo;

&ldo;告訴他嗎？&rdo;

&ldo;不然最後受傷的只會是又諍啊。&rdo;

&ldo;那又有什麼辦法呢？&rdo;祝洋的聲音像是虛浮地飄在空中。目光望著窗外積雪越來越深的路說，&ldo;就連親生父母也管不了。做朋友的話分又有多重？再者，不用自詡旁觀的話就特別正確。到底怎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所以最終還是由他們自己選擇。我們只能在結果時做上一些。&rdo;

第28章

&ldo;結果？&rdo;江琪問。

&ldo;就好像被人打完巴掌，吃了糖，我們再給他送上冷毛巾去敷一樣。&rdo;

&ldo;只是表面的功夫。&rdo;

祝洋一瞬不瞬地盯著她。&ldo;是的。只是表面。&rdo;他嘆息地說。

程文秀來咖啡屋的日子，江琪正訂著回家的行程。她在手機上找好車票路線，文秀便推門進來了。如果文秀再早一分，或晚一分，江琪已經按下了買票鍵。正是文秀推門進來的那刻。江琪抬起了頭朝門外望去。

文秀穿的紅色外套進門。一進來就將外套脫下，露出白色的長脖絨毛衣。咖啡屋的視線不出意料地果然全部集中她的身上。文秀像是習慣地置若未聞，一瞧見江琪就招手朝她走來。

&ldo;外面雪下好大，&rdo;程文秀喃喃說，&ldo;因為剛好路過，聽說你在這裡工作，就順路過來了。&rdo;

江琪趕緊端上了一杯咖啡，一疊餅乾。兩人靠著窗戶坐下，文秀吃了一片餅乾，稱讚著味道好極了。之後卻是一片也沒再吃了。

雖說文秀現在同又諍保持以前關係。但隱隱約約地總覺她和又諍已經不同往常。面對文秀時，江琪時常不知該說什麼好。她越是一副坦然，江琪就越慌亂。現在也一樣地拼命找話題聊。

&ldo;小琪很困擾吧？&rdo;

&ldo;咦？&rdo;

或許是正對空調熱氣，文秀翹起的鼻尖蒙起一層薄汗。

她喝了口咖啡，無意識地攪動。

&ldo;我找不到人，在所有人裡還是覺得小琪最可靠。&rdo;程文秀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