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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打架了?&rdo;祝洋問。
趙又諍搖頭,&ldo;我一看文秀哭,我就受不了。我是想揍那貨,但是文秀上來拉住了我們。緊跟著別墅區的管理人來了。我把文秀帶回來。去醫院看了傷口拍片,預約專家後安排了k街附近的酒店。然後我再去上班。&rdo;
&ldo;真是鬧劇。&rdo;
趙又諍只是苦笑。捧著兩膝靠在沙發說,&ldo;馮煒智就不該打她。否則我興許就作罷了。我昨晚一整夜都想這事情。文秀的腳踝,身體都有傷口。我今天去公司給她請了假。這麼一出,她也沒有心思上班了,索性辦了個小休假。&rdo;
&ldo;你今天在帶文秀看病嗎?&rdo;江琪問,&ldo;這就是你拜託我倆代替你的原因嗎。&rdo;
一問出來她聲音格外地輕喃。趙又諍點點頭。
&ldo;這事情先別和遠博說。&rdo;他吩咐說。
&ldo;我們知道。&rdo;
祝洋道,&ldo;那麼接下去,你打算要怎麼辦,又諍?&rdo;他看向趙又諍問,&ldo;文秀、馮煒智,這兩人你又怎麼待?&rdo;
&ldo;我不知道。&rdo;趙又諍搖搖頭,&ldo;文秀現在不管如何都不能回去。誰知道她一回去,馮煒智那畜生幹出什麼事情來?&rdo;
他情緒激動地說。因為隔音很好,再大廚房也聽不到。他聲音猛地拔高。
祝洋點頭,然後說:&ldo;你問過文秀了嗎?&rdo;
&ldo;沒有。&rdo;
&ldo;為什麼不問?&rdo;
祝洋視線是平靜的。旁邊的江琪和詹夏一樣看著他。趙又諍像躲一樣地站起身,&ldo;這沒什麼好問的吧。&rdo;他背對著他們,站在客廳說,&ldo;如果換做是你,阿洋。你會和我做一樣的選擇。&rdo;
趙又諍所謂的選擇,就是把文秀藏起來。說是藏又不合理。他迫切地想向他們、遠博、周圍人展示著東西。只要有機會,有意無意地帶文秀出現。或者吃飯,或者逛超市,或者接送遠博。一切有可能的地點、時機他都做了。
他一下班,就直奔文秀住的酒店。好幾次祝洋說,他都夜不歸家。就算以前生活再放蕩,也不至於一整宿一整宿地不回公寓。夜深人靜的孤男寡女,誰也想得出他們在酒店裡做什麼。
像是丟棄玩具一樣地把別墅拋掉了。
不僅文秀不再回去,又諍還叫遠博以後就回公寓睡。這麼一來,其實每次晚上照顧遠博的是祝洋而已。但是又諍用懇求的眼光央請祝洋。
又諍到底想什麼呢?他帶不了文秀回公寓,他就寧願和文秀住在酒店裡。吃飯時文秀一起來,就算上廁所,他跟口香糖的眼神緊黏著文秀就不放了。
按祝洋的話說,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大學時代。大學時他們從來不顧忌外面眼光。不管在度假飛機,在吃飯有朋友也好,如果激情上來就必須解決。毫不掩飾地抱在一起,激烈地彼此親吻。
越是身體的接觸,就越發地痴狂。到了黏合到完全無法分開的地步。
就連一起看衣服,也手攬著文秀腰不肯放的趙又諍,同大學剛談戀愛的毛頭小子沒兩樣。看向文秀的目光百般複雜。有自得、惆悵、偏執、愛慕。
即使又諍一點也不瞭解程文秀和馮煒智之間的感情也沒關係的程度。他全身散發,&ldo;現在她在我旁邊,誰也奪不掉&rdo;的近乎孩子氣的氣息。
&ldo;要我看,又諍根本不是不瞭解。&rdo;在咖啡屋的窗旁邊,祝洋望著落雪的街道說,&ldo;他根本是在逃避而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