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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白鶴眠又「啊」了一聲,原是小火苗蓬勃燃燒,燒到了封棲松的掌心裡。
封棲松的手探到了旗袍下,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摸小火苗。
小火苗在熊熊燃燒。
白鶴眠的眼尾沁出濕淋淋的紅潮,喘息含糊,像是要暈厥了。
封棲松攥著小火苗的手使了個巧勁,把他捏醒了。
「哥……」白鶴眠的嗓音越發甜軟,撩起的裙擺下,白嫩纖細的腿彷彿兩抹光,在昏暗的雜物間裡,撞上了封棲松灼熱的視線。
封棲松一手託著他的臀瓣,一手在裙擺下肆意揉捏,手腕處搭著層層疊疊的布料,像盛開的牡丹。
白鶴眠汗如雨下。
他被下了藥,又心驚膽戰地憋了許久,如今在封棲松的手裡走不過三招,已經有了繳械投降的架勢。
只是姿勢不對,他掛在封二哥的懷裡,無著力點可支撐,屁股撅起又落下,裙擺搖曳,半遮半掩的艷色比赤裸時還要撩人。
雜物間春意盎然,封棲松反客為主,將腿擠進他的腿間。
白鶴眠幾乎是騎在封二哥的大腿上才勉強站穩。他主動將半濕的小褲脫到膝蓋間,含羞帶臊地掀開裙擺,將封棲松的手重新罩了進去。
骨節分明的手在他的腿根處點火。
白鶴眠畏寒般打著哆嗦,將毛茸茸的袖子遞到嘴邊咬住,阻擋淫亂的呻吟聲。
封棲松欺身壓將過來,吮吸他的唇,又捏著他的下巴,品嘗脖頸旁牡丹花的芬芳。
而白小少爺就在這些黏稠的親吻中,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黏膩的白濁沾在旗袍的內裡,順著衩口滴滴答答地落下。
他渾然忘了自己還在陳北斗的洋樓裡,纏著封二哥撒嬌:「要床……哥,我要躺著。」
「哪裡去給你找床躺著?」封棲松對著他的鼻子輕咬一口,將人托起,再次壓在門上,「忍忍。」
「……回去,再好好疼你。」
白鶴眠不滿地蹙眉,綿軟的雙腿無力地掛在封棲松的腰間。
好在封棲松也不願他受累,一直扶著他的腰。
只可惜白鶴眠雙腿間的大好春光都被墨藍色的裙擺遮掩,全憑一隻手攪動風雲。
他站不穩,又不願往下滑,腿根繃緊,連穴口都緊緻非常,封棲松的手指試探多次,都未能成功刺入。
封棲松倒是不著急。
第一回 已經著過急了,以後還會重蹈覆轍嗎?
「我扶著你,不要怕。」封棲松對著白鶴眠的耳朵,軟聲細語,「不會跌倒的。」
白鶴眠半眯著眼睛,將信將疑:「真的?」
「真的。」封棲松捏了捏他的臀瓣,「我捨不得你跌倒。」
他想想,放鬆了。
一根手指順利進入,白鶴眠適應良好,歪著腦袋啃封棲松的下巴。
他哼哼唧唧,胡言亂語:「哥,男妻不易懷孕,你……你射進來……沒事的。」
封棲松的神經瞬間緊繃。
白鶴眠毫無危機意識:「你現在就忍著,等以後……等以後我想要了,懷不上,怎麼辦?」
封棲松無聲地嘆了口氣,又想揍他了。
白鶴眠覥著臉強調:「我被下藥了。」
「嗯?」
「不射進去會難受的。」他為了讓封二哥射進來,不擇手段,「你捨得我難受嗎?」
封棲松自然捨不得他難受。
於是白鶴眠被再次抵在了門板上,旗袍拉到了腰間,露出半片白嫩的臀瓣。
他低頭瞧瞧,抿唇得意地笑,再仰起頭,把下巴擱在封棲松的肩頭,摸索著解封二哥的褲腰帶。
服務生的西服褲拉鏈不好找,白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