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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諸人現在也沒法再想這些是他表面裝的還是真實的,如果能一直這樣也挺好。
白天江半夏提了一堆食材去他們宿舍:「肺炎得好好補充營養,」他拍了拍牧離雲的肩:「什麼時候做飯了……一定要去我宿舍叫我!」
「好……」牧離雲點點頭,「在宿舍做飯還不如去總部啊,那邊廚房裝修得多齊整。」
「誒?好像也是……」
「那個……紫蘇姐現在怎麼樣?」牧離雲突然問。
「挺好的,替阿梓在經濟院上課,也能交到一些朋友。」江半夏想起她就忍不住帶著笑意。
白朮兩天一直盯著牧離雲去醫院打針,偶爾看他會出去幾次,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但這會兒他無權干涉,也不會過問,只要牧離雲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就可以。
第三天——
「離雲,我今天下午有課,你自己去打針吧?」白朮問。
「不去了可以嗎?我覺得已經好了。」
「再打一天吧,你量量體溫我看。」白朮找了支體溫計。
「我感覺不燒了啊……」牧離雲接過體溫計,又伸手探了探額頭。
「跟你說了這不是隻燒腦門兒,手也熱的。」白朮收拾著桌子。
「多少?」等了五分鐘白朮才問。
「我看看……三十八度二,不高啊?」
「還不高呢?趕緊去再掛幾瓶水,打完早點回來休息。」白朮拿了書,「我先去上課了。」
「知道了知道了。」
話是這樣說的,針也可以去打,早點回來休息有點難——
牧離雲驅車到了一所在城隍廟北面的小賭場,逕自上樓,到頂層時環境已經更像一個富麗堂皇的酒店,走廊盡頭的一間包廂裡隔著門也能聽到裡面的嬉笑聲。
他在門外用窺天瞳設了一個結界,囊括整個包廂,在包廂裡的氣氛漸漸趨於疑惑時,逕自推門進入其中。
「無冤無仇,這是何意?」其中一個面容頗為英俊的男人看著這個彷彿還不大的孩子,言出自帶威壓。
「無意冒犯,在下牧家窺天瞳術現任繼承者,」牧離雲儘量顯得輕鬆地笑了笑,「我叫牧離雲,有事想請教各位。」
一桌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長安繁氏嫡女,是你母親?」那男人狐疑地問了一句。
「是,但家母既然隨家父叛出,與長安繁氏早已無瓜葛。」牧離雲說。
「哼,百年一出的天才繁氏怎麼可能就這樣任憑她走了。」那男人冷哼一聲,又像覺得有趣,問道:「你前十幾年被藏得可挺深吶,這是終於被同意出來混了?」
「有事相求,不得已而為之。」牧離雲鞠了一躬。
「好說,但得按規矩來。」男人拿了瓶蘇格蘭伏特加,逕自倒掉了其中小半瓶,「初來乍到的,算我賣你那死鬼爹的面子,就半瓶,先幹了。」
「哎呦,你這也叫賣面子啊?」一個留著利落短髮的女人開口說道,「這酒什麼度數?這孩子才多大?難為人嘛這不是。」
「規矩就是規矩,」另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接了話,手指著牧離雲,「喝酒,說事兒,弟兄們知道多少告訴你多少,要是醉了記不住,別怪我們。」
「我喝。」牧離雲拿過桌上的酒瓶,度數這麼高的他還真沒喝過。
「我想知道,關於梟隼冥君……」
☆、魔都
「死門大長老明明已經避世那麼些年了,一直把親孫兒藏的嚴嚴實實,怎麼就突然同意這小子入世了?」
一包廂的人目送牧離雲離開,忍不住說出內心疑惑。
「大長老當然一直不希望他入世,但能查到我們今天這一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