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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書遲疑地看了眼兒子,犯難道:「這……」
鄭凌揭開茶蓋,吹了吹,說:「怎麼,難道展之兄不想與我和解?話說回來,只有與我為敵的人才會惹我不快,若是展之兄信不過賢弟我,那我可以先保證,雖然賢弟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李成憬緊緊攥著拳頭,陪著笑說道:「愚兄我向來不會說話,恐日後言語得罪賢弟,不如改換一個?」
鄭凌擺手,不以為意道:「無妨,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就行了。」
聽到這話,李成憬差點咬碎牙齒,深呼吸幾口氣,待情緒平復了,這才改口說道:「不如愚兄我還是送禮如何?」
「送禮?」鄭凌挑了挑眉,想了想,末了,嘆了口氣,妥協道:「好吧,既如此那就不勞煩展之兄費心搜尋了,我且告知於你,如何?」
李尚書正待拒絕,李成憬卻生怕鄭凌反悔,搶言道:「說吧,何物。」
鄭凌立即說道:「千年靈芝三棵、千年人參三株,不多,就這些。」
李成憬咬牙說道:「賢弟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鄭凌蹙眉說道:「我怎麼獅子大開口了,我受了風寒,又發了燒,當然需要這些補品來好好調養了,你看我這都瘦得跟你一樣了。」
李尚書正欲開口,鄭凌卻又在那重重咳嗽幾聲,說:「看來還需再添一隻千年的王八。」
李成憬嘲諷道:「賢弟這一偶感風寒,不光人消瘦了許多,就連這嘴皮子也更伶俐得很了。」
鄭凌斜睨著他說:「說來這還是託了展之兄的福呢,再說比起展之兄,賢弟我還有許多不足之處,日後還得精進。」
「你……」
李尚書終是坐不住,重重喚了聲:「展之」話落,又掉轉過頭,對著鄭凌堆起笑臉,溫聲說道:「世侄你看,這千年靈芝和人參世上難尋一株,要不換成百年的如何?」
鄭凌眨了眨眼,傻乎乎地問道:「原來千年的這麼少啊?我還以為這些很常見呢!我看那珍寶店裡隨便拿出來的都是些百年的,所以我才意思意思的簡單要了點呢。」
聽到這,李尚書在心裡想著:真是無知小兒。
李成憬在旁也冷笑一聲。
鄭凌立馬指著李成憬向李尚書告狀:「世伯,他笑我。」說完便兀自嘀咕道:「難道是我要的少了,讓展之兄見笑了?」
李尚書聞言,拍著桌子,斥責兒子:「混帳東西,誰給你膽子取笑世侄的?」
李成憬忙低下頭,說:「孩兒並沒有,是賢弟一時眼花看錯了。」
鄭凌瞪大眼睛,裝模做樣道:「沒想到我這一落水,竟眼也花了,看來還得再多要些補品了,有勞展之兄了。」
李尚書氣得手直哆嗦。
第48章
對於徐淵口無遮攔的性子,丞相夫人自是早已知曉,便一直坐於後堂,直至此時,見兒子越發的得理不饒人,她才不得已出來,皺眉斥道:「淵兒休得無禮」說罷便屈膝向李尚書行禮致歉:「淵兒年少無知,方才言語多有得罪,還望尚書大人見諒。」
此時正腦門出汗的李尚書見有人出來打圓場,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忙拱手還禮:「夫人言重了,世侄還年幼,年輕氣盛在所難免。」
先還臉色陰鬱的李成憬立時換了副溫文爾雅的面孔,一併拱手作揖。
丞相夫人邀李尚書坐於主位右側的太師椅上,再邀李成憬坐於右下首第一位,自己則坐於主位左側。
鄭凌規規矩矩地坐在左側第一位,與李成憬面對面。
見兒子不再多言,丞相夫人淡笑著命人換來茶水,然後和和氣氣地說道:「方才淵兒所說之事,尚書大人不必當真。」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