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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知道徐淵心結在哪,便對著他口中的展之兄擠眉弄眼。
李成憬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朗聲說道:「常言道『宰相肚裡能撐船』,汝貴為丞相之子,難道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嗎?」
他不說也罷,說了這句徐淵更氣,立即回道:「倘若無恥之人比船還大,那我的容人之量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你……」
「李成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與我作對。」徐淵連名帶姓稱呼對方。
李成憬皮笑肉不笑:「賢弟誤會了。」
「是不是誤會你心裡清楚得很」徐淵撂下狠話:「你且等著瞧。」說罷便拂袖而去,剛一轉身,腳上被什麼東西一勾,導致重心不穩,身子一晃,竟摔落湖中。
雖被救了上來,但卻因此連著幾天高燒不退,之後才有了鄭凌的穿越。
思及此處,鄭凌低聲念道:「李成憬」
恰在此時,遠處行來一人,稟告說:「少爺,禮部尚書李大人攜公子前來,現在客堂,夫人邀您過去。」
來得正好。鄭凌點點頭,隨著這人前去。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鄭凌這才來到客堂,先是與二人客套一番,然後便坐在主位的下首,伺候在旁的丫鬟端來茶水。
由於丞相大人出巡在外,而丞相夫人又是女眷,不便露面,於是這接待一事便落在了家中獨子徐淵身上。
鄭凌端起茶托,揭開茶蓋,一言不發地細細品茗。
喝了幾口,李尚書卻耐不住了,放下茶盞,笑著說道:「世伯今日才得知世侄落水一事竟與我兒展之有些瓜葛,故此特領展之前來賠罪。」說著便拱手佯裝起身。
鄭凌忙放下茶盞,站起身伸手虛撫,道:「雖說養不教,父之過,但世伯您也太見外了,且不說您與我父親同朝為官數十載,按著輩分,小侄我也不能受您這般大禮啊,就算要賠罪理應也是展之兄賠罪才是,小侄我還是分得清是非黑白的。」
李尚書乾笑一聲,忙讓兒子李成憬作揖致歉。
李成憬原還一直盯著鄭凌的臉看,突見父親動作,忙回神拱手作揖,鄭凌先一步朝他伸出手,李成憬會錯意,以為他是讓自己不必如此,又收回手,站直身子。
誰知鄭凌仍伸出手,且手指前後動動,盯著他說:「拿來。」
李成憬見此,茫然道:「什麼?」
鄭凌一臉無辜地笑著說道:「俗話說『禮多人不怪』,即是賠罪,怎會少了見面禮,展之兄你就別藏著掖著了,快拿出來吧。」他特意曲解了這個「禮」字,反正他是不學無術之人。
聞聽此言,李家父子倆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這茬,正當二人尷尬之際,鄭凌又睜大眼睛說道:「怎麼,難道是小侄我理解錯了,展之兄並非真心前來賠罪,而是被李大人威逼而來?」
李尚書只得硬著頭皮笑說:「非也,世伯一時心急世侄身子,便匆匆趕來,竟與展之齊齊忘了這等要事,改日我定讓展之送來。」
鄭凌恍然道:「哦~原來你們是忘記了,我還以為是壓根就沒想著要給呢,看來是小侄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說著,鄭凌拱手賠禮。
「呵呵」李尚書只得再次乾笑著。
見二人站著,鄭凌便客氣地邀他們入座,三人正捧茶喝了一兩口,鄭凌好奇地問道:「那既然說到這事,賢弟我很好奇展之兄會送什麼給我,畢竟我可是聽說展之兄連打賞給歌姬的都是些稀世珍寶呢。」
李成憬立馬矢口否認道:「這純屬子虛烏有、無稽之談。」
鄭凌一臉失望地說道:「原來是無稽之談啊,我還以為是真的,害我白高興了一場。」
見此,李尚書便介面說道:「世伯我雖然為官二十載,但一直兩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