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郡主今天翻牌子了嗎?(18)(第1/2 頁)
約莫半個時辰,就又有一艘大船出現在了湖面上。 黎澈壓根也沒預備瞞黎清硯太久,他只是不希望蕭緒瀾從一開始就來擾亂他的規劃。至少也要讓他跟溫思淼聽完完整的一支曲子。 他和溫思淼獨處的時間已經比他預料中要長多了。 “還真在這兒。”黎清硯眼裡的笑泛著些許冷意,“本王這個侄子能耐倒是大的很。” “我現在就想知道,他是如何避過你的耳目偷溜出宮的。” “若本王沒猜錯的話,應當與原本住在錦竹軒的那一位脫不開關係。”黎澈有幾斤幾兩他心裡還是很清楚的。現在的黎澈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景鶴川本人雖然已經回了景國,但他在黎國必定還留有人手。 這次的事情給黎清硯敲響了警鐘。他突然意識到,他這些日子對黎澈有些過於縱容了。 繼續放任等其翅膀長硬,只怕一切就都不受控制了。 蘇遠舟的話還是起了作用,蕭緒瀾的確有些懷疑黎清硯,此刻也不信他的說辭,“景鶴川?那小子不是都回景國了嗎?怎麼還能幫他。” 黎清硯倒是沒注意到蕭緒瀾的不對勁,一本正經的回答他的問題,“此人深不可測,我至今都未看透他的底牌。不過,根據本王這些年的對他的觀察,他應當是個重情誼的人。想來他走之前還是給黎澈留了人手的。” 不然黎澈又怎能輕易避開他在宮中的耳目。 這番話蕭緒瀾只信了七分。他前幾日在黎清硯的儀元殿裡發現了一幅溫思淼的畫像。他很瞭解黎清硯的畫風,所以一眼就看出那幅畫是他畫的。 他畫的栩栩如生,頗為傳神。比之黎國的第一畫師都是不差的。 不,比那位畫師畫的還要好。 那位畫師好歹還是對著本人臨摹,可黎清硯完全是憑記憶描繪出了她的模樣。 若非已將她的模樣刻在心裡,又豈會畫的如此傳神。 從那一刻起,蕭緒瀾便知黎清硯對溫思淼心思不純。即便他很清楚黎清硯的為人,知曉他不會跟好兄弟搶女人,但他還是不可抑制的陷入了恐慌之中。 黎清硯今日不慎將墨汁滴在宣紙上並偷偷藏起來的行為,他其實透過銅鏡看的一清二楚。但他並未戳破。 可不戳破並不代表事情沒有發生過。他心裡一直都有一根刺,蘇遠舟的話成功令那根刺在他心口越扎越深。 越深便越痛。 他心裡很清楚,他遲早會因受不住痛而將這根刺徹底拔出來。那時便是他跟黎清硯攤牌的時候。 “皇上真是越來越胡來了,你可知你偷溜出宮的行為給宮內造成了多大的恐慌。”原本黎清硯還不信黎澈會做這樣的事,直到他在御書房看到那個太監穿著他的衣服假模假樣的坐在御書房的桌前。 他沒有留情面,直接賜下了梳刑。 梳刑:劊子手把犯人剝.光衣服,裸.體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早就氣絕身亡了。 御書房其餘當守的人他也沒有放過,全都賜下了貼加官。 貼加官:被稱為最溫柔的酷刑。司刑職員事先準備一沓桑皮紙。揭起一張蓋在犯人臉上,然後噴一口燒刀子,桑皮紙立即受潮發軟,緊緊地貼合在犯人的臉上,犯人呼吸會立刻急促起來。然後是第二張,繼續噴酒,接著是第三張、第四張……貼的過程中還會說一些祝福詞,直到犯人被活活悶死。犯人死亡以後,司刑人員會將快乾燥的桑皮紙揭下來,此時疊加在一起的桑皮紙,赫然便會成為面目猙獰的‘人皮面具’。 攝政王的凌厲手段即刻便傳遍皇宮上下,所有宮人都瑟瑟發抖,都明白攝政王是招惹不起的。 這次黎清硯的手段不可謂不毒辣。這就是明晃晃的警告宮人必須以他為尊。一旦為皇上而違揹他的命令,便會與這些人下場一樣。 這是要絕了黎澈培養心腹的所有機會。 “皇叔言重了,朕雖是皇上,卻也有自己的生活。朕只是出來辦點私事罷了,難道這也不行?”黎澈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自然是可以的,但皇上不該一聲不吭就這麼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