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郡主今天翻牌子了嗎?(17)(第1/2 頁)
黎清硯還算了解溫岑,“他不會這麼快就把女兒嫁出去的,他捨不得。” “能全部拒絕也好,至少我還有爭取的機會。”蕭緒瀾就怕溫岑已經有了中意的女婿人選。 “其實你沒必要太巴結永安侯,他做不了他女兒的主。” 蕭緒瀾愣了一下。自古婚姻大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不過淼淼的確與一般的閨閣女子不同。說不準永安侯還真做不了她的主。 “意思是,我只要徵求淼淼的認可就行了是吧?” “嗯。”但只怕沒那麼簡單。 笄禮的流程很多都是不容簡化的。恭請正賓的環節都是溫岑親自把關的,是極有威望之人。贊者溫岑請的是教授溫思淼課業多年的一位女夫子。 初加時,正賓走至溫思淼身前,“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惟祺,介爾景福。” 眾人目睹著她梳頭加笄的過程,都向她作揖祝賀。並等著她回房更換與頭上發笄相配套的襦裙。隨後她並向溫岑,完成第一拜。 “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 女夫子為溫思淼去掉髮笄。由正賓為其簪上髮釵。並再由她回房換上與之相配的衣裙。隨後面向正賓完成第二拜。 “以歲之正,以月之令。鹹加爾服。親朋具在,以成厥德。黃耇無疆,受天之慶。” 此次再去髮釵,加釵冠並正冠。此次的長裙禮服最為華麗。她面朝天地完成第三拜。 “甘醴惟厚,嘉薦令芳。拜受祭之,以定爾祥。承天之休,壽考不忘。” 她按照固定流程將酒灑在地以作祭酒。隨後由別人為她賜字。 目睹完一切流程的溫岑心裡頗為欣慰,他眼含淚光的面朝參禮者作揖致謝。禮成後溫思淼就趕緊回房靠在了貴妃榻上。這笄禮實在是太累人了,可惜這流程全是老祖宗定下的,廢是不可能的,簡化也是不可能的。 景鶴川還是給黎澈留了一個人。原本黎澈是不稀罕的,但轉念一想,他沒有武功。身側還是需要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存在。 更何況,景鶴川的心腹也能隨時聯絡他在各處的暗樁。必要時還是可以幫他大忙。 這一天黎澈向景鶴川的手下提了第一個要求,“朕想出宮,但朕不想讓別人知道。” 早知景鶴川身邊能人異士居多,但在看到那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時,他還是愣了一下。這種東西他只在書裡見到過,本以為是那些人瞎謅了,不成想還真能做出來。 黎澈身邊那個太監跟他身材差不多,所以計劃施行的很順利。 出宮後,黎澈先就近去了景鶴川的一處宅院換了身衣袍,然後才騎著快馬趕去郡主府。快到郡主府的時候,他讓那人直接用輕功帶著他進了院落裡。來到溫思淼房間前的時候,他才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 完全沒料到黎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溫思淼還是挺意外的,“你怎麼在這個時辰出宮了?” “我是偷溜出來的。” 隨後兩人從郡主府的後門離開。不知情的蘇遠舟成功撲了個空。 眼瞧著門外一個人都沒有,蘇遠舟不禁有些著急,他找到了溫思淼的貼身侍女,“怎麼回事?郡主人呢?” 侍女有些愣神,“郡主不在房裡嗎?” “在房裡我還需要問你嗎?” 黎澈帶溫思淼去了湖邊泛舟,他給溫思淼的及笄禮並不如當日她移居時的貴重。兩相比較之下甚至不夠看。 但貴在一個心意。 他親手為她打造了一支髮釵。款式雖然不是特別華麗,但也還是能戴的出去的。想也知道他定是第一次接觸這類東西,估計也費了不少心力。 這隻髮釵和溫思淼的衣裙顏色倒是不算違和,在徵求她的同意以後,他就直接把髮釵插在了她的鬢邊。 那日的賀禮雖然貴重,但全是景鶴川的。雖然他以後還會還回去,但那也是以後的事。他現在還沒那個能力辦到。 可這支髮釵不同,從畫圖到打造,全是他親力親為,從來不曾假手於人。 很快就又有一艘船出現在了他們對面。船上的人在彈琴奏樂。每支曲子都是溫思淼喜歡的。她在暢音閣那日跟黎澈說過自己這方面的喜好。 “你安排的?” 黎澈靦腆的笑了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