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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潮寇亦青幾人都回了自己部院,陳文英對嚴鸞道:「我去問問他們都有什麼事見你,要是小事我就把他們打發了。」
陳文英走後,陸懷通道:「皇上說,讓老爺傍晚時分去乾清宮用晚膳。」
嚴鸞「嗯」了一聲道:「不是和你說過了,別叫我老爺,和別人一樣叫我就好。」
陸懷通道:「那怎麼使得呢,我是老爺的奴才,怎敢和別人一樣叫您大人?」
嚴鸞無奈,道:「這兒沒你事了,你出去吧。」
還未等到黃昏時分,嚴鸞已經出宮回府,自然未赴趙楹的晚膳之約。
第二日趙楹依舊沒上朝,眾臣便直接去了南書房,找嚴鸞回事。嚴鸞也依舊把票擬過的摺子和自己的一些意見呈給趙楹。好在趙楹除了不見嚴鸞,對別人都照常召見,只是如有越過嚴鸞直接找趙楹奏事的,趙楹都讓先把事情報給嚴鸞。
就這麼過了十幾日,眾臣都已習慣這種不上朝直接奏事的模式,覺得這樣反而提高不少效率。再者和嚴鸞議事畢竟比直接奏報趙楹要輕鬆隨意的多。陸懷信每天早上和嚴鸞一起進宮,晚上陪嚴鸞一起回府,辦事勤謹得很。
嚴鸞對陸通道:「有陸郎中陪我進宮即可,不必再派跟出門的管家了。」
陸通笑道:「老爺直接叫他信兒吧,就把他當個小廝用。」
這日辰時,嚴鸞剛到南書房,嚴霜便面帶喜色的過來宣旨:大致內容便是聖上特准內閣首輔嚴鸞開府,命陸懷信為齊平公幕府長史官。
嚴鸞接旨後對嚴霜道:「替我通報我要見皇上。」
嚴霜去了不大一會兒,便回來對嚴鸞道:「皇上說,先生如想見他就晚膳時見。」
嚴鸞道:「我現在就去弘德殿前跪請覲見。」
陳文英在旁邊道:「千萬不可,靈安,你這時跪請,一定會在眾臣中引起揣測,說你和皇上不和。」
嚴鸞道:「那你說怎麼辦?前朝允許文臣開府,諸多弊病。我大燕自開國以來,太zu遺訓,文武一律不得開府。皇上為什麼要破這個例?」
陳文英低聲道:「靈安,這是南書房,說話小心些。」
這時陸懷信跪下道:「是奴才看老爺每日太忙,昨兒和皇上說了,皇上才特准老爺開府的,請老爺責罰奴才。」
嚴鸞看了眼陸懷信,冷冷的道:「起來吧。」
當晚嚴鸞回到嚴府,在自己院裡吃過飯,對鳳鳴道:「把陸通父子叫來?」
陸通帶著兒子進到嚴鸞書房,陸通道:「老爺有何吩咐?」
嚴鸞喝了口茶,道:「陸管家你從前在王府是長史官,後來皇上進京,一時無法安置那麼多人,才讓你帶著男女僕婦到我的府裡。陸郎中未及弱冠已是正五品,這幾日在皇上面前辦事也頗為得體。讓你們在我府裡著實委屈,我明兒和老馬說一聲,看哪出有缺,一定為你們父子安排個好位置。」
陸通未等嚴鸞說完,便拉著陸懷信一起跪下,道:「老爺,是我辦錯了哪件事,還是信兒不懂事沒伺候好老爺。求老爺給個明示。」
嚴鸞道:「都不是,是我真的覺得你們父子在我這裡屈才。」
陸懷通道:「老爺,奴才錯了,奴才不該在皇上面前多嘴。求老爺責罰奴才,不要怪罪奴才父親。」
陸通回手一個耳光將陸懷信打的倒在地上,又道:「不知死活的畜牲,皇上面前,是你該信口胡說的嗎?」
嚴鸞道:「老陸你教訓兒子不要在我這裡。」
陸通又磕頭道:「請老爺再給我和信兒一個機會。」
嚴鸞道:「話我說完了,也不用太著急,找好宅子再搬就好。」
說完就走出書房,回到自己的臥房。
到晚上,嚴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