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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根本沒印象自己見過謎語人。

韋德急促的呼吸了一下。他感覺自己的胸腔都在隱隱作痛，每一下的呼吸都像在凌遲，像是有一把不存在的小刀在刮著他的身體。他感覺自己頭暈腦脹，幾乎沒法思考，後腦勺的疼痛尤其劇烈。他再次試探性的叫了謎語人幾聲，但後者沒有再搭理他，像是睡熟了。

他還穿著那天從韋恩老宅離開時候穿的衣服，現在皺巴巴的在他身上，韋德發現自己隨身的東西並沒有被搜走，他的手錶還在手腕上，只是表面碎了。他努力的辨認了一下，認出指標指向的時間，所以現在是晚上八點，當然，可能也不準，但他現在需要的只是計時，所以也沒關係。

韋德準備觀察一下換班，再判斷謎語人給出的訊息正不正確。他暫時沒法分辨對方的話是真是假，現在能做的就是靜下心來觀察。

十分鐘後，他聽到了腳步聲，它從遠到近。

很快，三個人出現在視野裡，在模糊的光線下投下拉長的身影。韋德立刻閉上眼睛，裝作昏睡的樣子。

&ldo;‐‐企鵝人出手真吝嗇，&rdo;一個人抱怨，&ldo;小丑出手就要闊綽很多。&rdo;

&ldo;這次他們只給了一次錢，說實話，真沒想到哥譚越來越瘋了，企鵝人、稻草人和小丑，哈!&rdo;另一個聲音說話，&ldo;本來以為是個肥差事呢!&rdo;

&ldo;我以為是企鵝人僱傭，才接單的，沒想到策劃人是小丑。&rdo;這應該是第三個人說話了，聲線尖的像個女孩，語言裡帶著恐懼，&ldo;他是個瘋子，比哥譚最瘋狂的還要瘋，你看到他們怎麼對付那個男孩了嗎?我上去看的時候，已經快成一灘爛泥了，稻草人還在對他動手呢。&rdo;

韋德心一沉。

&ldo;也是他自己不走運，怪不了別人，&rdo;第一個說，&ldo;可憐的威爾克斯家的孩子!&rdo;

&ldo;聽說叫柯林威爾克斯。&rdo;第三個女孩一樣的聲線說。

韋德聽過這個名字，柯林威爾克斯，他似乎後來成為了達米安韋恩的朋友。這個孩子在稻草人的貝恩毒液下活了下來，擁有了能夠控制自己肌肉的超能力。

他感覺到這三個人率先走到了謎語人身邊，他們沒開牢門，只敢把食物放到了他那邊的柵欄前。

&ldo;企鵝人讓我們來問話，合作還是不合作?&rdo;其中一個小心謹慎的問。

&ldo;看不到誠意。&rdo;謎語人說，身體翻了個面，他連謎語都懶得對這三個人說，&ldo;交易不成立。&rdo;

過了一會兒，他們可能放棄了。過來開韋德的牢門。韋德心底動了動，在他們對謎語人說話的時候，他注意到了其中一個人腰間掛著的鑰匙。就在兩人快要開啟牢門的時候，突然響起了兩聲槍響。兩個原本還在說話的人應聲倒下，那個尖著嗓音的人走近了韋德，他邁過兩具屍體，不再偽裝，他癲笑著說話：&ldo;真的好有意思哦。&rdo;

‐‐是小丑的聲線。

謎語人坐了起來：&ldo;我無處不在，我何處可尋，我是誰?&rdo;

&ldo;停下，等下回答，你插隊啦，&rdo;小丑說，他把手指豎在嘴邊，做了個阻止的手勢，&ldo;小丑暫時沒有時間和親愛的小謎語玩遊戲。現在我們的客人是韋德布萊克先生!先生，現在和我們一起上去喝茶吧!聖誕節你睡過了，我們好傷心的。&rdo;

&ldo;別裝睡啦。&rdo;他說，用手槍在韋德臉上畫了一圈，&ldo;別著急，我這就來帶你上去。&rdo;

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