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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女哈莉在他背後收回了動作，將球棒扛在肩膀上，撅起嘴：&ldo;真失望，他根本就沒注意到我。&rdo;

小丑從地上站起來，他安慰的拍拍哈莉的肩膀：&ldo;等下多給你玩玩啦。&rdo;

接著，他拉起韋德的手臂，將他往外拖，在雪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帶著血跡的拽痕，韋德後腦勺在流血，他又開始哼歌：&ldo;聖誕快樂!致以聖誕節最誠摯的祝福。我們祝你聖誕快樂，願你有一個白色聖誕，願和平、快樂與你常伴!‐‐&rdo;

哈莉跟在他背後，撒嬌道：&ldo;我要給單飛的那個羅賓寫賀卡，問他今年乖不乖!有沒有想我們啦。真狠心，這麼久都不回哥譚。&rdo;

&ldo;當然可以了，我的哈莉。不要忘記寫上這是來自小丑、小丑女的佳節問候。哦，記得，要用紅色的蠟筆，我最喜歡的那支。&rdo;

&ldo;好的，愛你，小布丁。&rdo;哈莉親了一下小丑的臉頰。

他們走到卡車面前，哈莉踢開了司機的屍體，爬上了副駕駛。小丑將韋德放在了後座，把他擺的端正，欣賞了一下。然後才來到他的主駕駛，哼著亂七八糟的童謠。

&ldo;我想要點音樂。&rdo;小丑女哈莉撅起嘴扭開了車載音樂，隨後，她驚喜道，&ldo;是聖誕快樂!‐‐這真是最棒的節日了!&rdo;

第39章 謎語

&ldo;想出出不去, 想進進不來，提問，這是什麼?&rdo;

韋德幾乎沒法控制自己的動作，他努力了很久才終於睜開眼睛。入眼是一個陌生人的臉龐，他看上去有點好奇，透過柵欄看向囚牢裡的韋德。準確來說，這不算個囚室, 只是韋德被銬起來了，而有道柵欄隔開了兩人。

這個出現在韋德面前打量他的人穿著綠色的衣服，帶著紫色絲帶裝飾的綠色帽子, 拿著頭柄為問號的金色柺杖，是謎語人。

他不算個暴力的超級罪犯，但依舊是哥譚市的頭號反派，因為以愛德華&iddot;尼格瑪的大腦, 足夠將任何人玩弄在手掌。他曾經欺騙過蝙蝠俠和小丑，推斷出二代羅賓是傑森陶德, 他也是少數知道布魯斯&iddot;韋恩就是蝙蝠俠的反派之一。

他一隻手捉住柵欄，靠的離韋德更近，眼睛幾乎不眨：&ldo;知道答案了嗎?&rdo;

韋德勉強自己坐了起來，靠在牆上喘氣。他感覺手背一陣刺痛, 低下頭發現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道劃痕。有人在他昏迷的時候拿小刀在上面寫了個&ldo;j≈h&rdo;。傷口已經結了血痂，顏色暗紅，這表明他可能失蹤了有兩天左右了。

&ldo;這裡是哪裡?&rdo;他問。謎語人保持著他大大的微笑。

&ldo;最炫的地方，最可愛最迷人的女士‐‐我們在哪裡?&rdo;

好的, 韋德知道他們還在哥譚了。小丑夫婦調轉了車，將他帶回了哥譚某處。韋德沒有再理謎語人，他開始打量這裡的環境。

視線昏暗，頭頂的燈光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整個房間沒有任何裝飾，牆壁原本應該是潔白的，但已經呈現出泛黃的色澤，牆角有汙漬，看上去像是乾涸的一大灘血跡。靠住他的手銬另一端連著一個櫃子，他用力扯了扯，它紋絲不動。

房間充斥著一種難聞的氣息，像是嘔吐物和臟器腐爛的混合味道。但有一陣氣流……他細微的注意到了，韋德立刻看了看頭頂，發現這並不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環境，他的頭頂有鎖死的通風管道口。這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因為整間房間連窗戶也沒有，這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