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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問我的收入多少?我說,我的工資表是從來不看的,我記不得具體是多少。
工資基本不動哈——那位年輕的紀委幹部這麼說,語氣裡明顯帶著譏諷。
他這是引用了一個段子裡的一句話。我在和哥兒們以及親密屬下一塊兒喝酒的時候,喜歡聽段子說段子,我記得那個段子是這樣的:
工資基本不動,
老婆基本不碰,
菸酒基本靠送,
公車基本私用。
有人甚至戲謔地稱之為“四項基本原則”。
紀委連這個也知道?我心裡一下感到有些緊張。說實在的,對照檢查一下,我可以說,基本符合上面四條。
我的工資是多少,我確實不很清楚。起初只知道個大概,後來工資不斷調整,我連自己的工資到底是不是漲了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每個月發的那點工資,大概連到聚秀賓館吃一頓飯都不夠!小錢告訴我,現在發工資不再去會計室領,都打到工資卡上了。工資卡在馮玉珍手裡,密碼我卻不知道。
馮玉珍,嗯,確實,我跟馮玉珍在性生活上,怎麼說呢,以前的熱戀和恩愛,這樣的階段,這個這個,這方面是很狂熱、很猛烈的。那個時期,我在為自己的事業打基礎,每天單位上工作很緊張、很辛苦,但我覺得生活給我最大的犒賞就是和馮玉珍*。馮玉珍的面板是那麼光潔、身體是那般柔軟。她胸部的彈性是那樣富有手感,她的呼吸真如古典小說裡形容的,是如馨如蘭。
那時候,我可是激情充沛,哪怕加班加到再晚,身體再感到疲倦,只要一回到床上,捱到她的肌膚,我心底那股原始的慾望就湧動起來……
但是後來,記不得從什麼時候起,對馮玉珍的肉體,我的興趣慢慢降低。不知是我對她的個人評價發生了變化,還是覺得她的形象魅力已經不再,我那股噴薄的*在她那裡迅速“降溫”,有時,晚上我開會(更多的時候是應酬)到很晚回家,她剛剛洗過澡,身上穿著薄薄的近乎透明的睡衣,透過睡衣,她已經開始下垂的*清晰顯露,粉紅色的三角底褲也隱約可見;她的身上散發出不知是香波還是香水的味道,濃濃的,弄得滿房間都是。她朝我迎過來,幫我取下手裡的公文包。我卻有意避開她的目光,從她側旁快步進入衛生間,去那裡鬆開皮帶,去釋放一泡並不急迫的尿液。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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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地站在衛生間的盥洗鏡前,瞥了一下自己的面容,用手理了理髮型,走出來的時候,不知怎的,就作出了一副公文臉。
我說,每天這個會那個會,沒完沒了。
我說,明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接待任務,省裡趙副省長要來視察我們的開發區。
我說,小趙明天一早提前來接我,你就不用給我準備早餐了。
馮玉珍一聽就知道,今晚我沒興趣,她只好說,既然這麼勞累,你也早點洗漱了睡吧。然後怏怏地一個人上床。、
到後來,我和馮玉珍*的頻率越來越低,近年已經低到三兩個月就那麼一回,而且有時還帶著勉強。在床上,我已感到有她不多沒她不少,她的肉體已經喚不起我多少激情了。
我這個人不大抽菸,對酒倒是有興趣。我喝酒只喝五糧液和茅臺,別的酒一概不喝。有時別人給我弄一些名酒品牌的原漿酒,比如古井原漿、鬼酒原漿、河套老窖原漿之類的我也會喝一喝。我的家裡、辦公室裡都儲有大量的高檔酒。辦公室有葛列多堡白葡萄酒、貝露格酒莊玫瑰紅酒,還有一瓶1750年的亞歷山大大帝干邑白蘭地……家裡則有20年五糧液和五星特貢茅臺,還是整箱的呢。當然,這些酒我自己沒有花一分錢,我甚至在哪兒買的都不知道。有一回,一個合資企業的老闆到我辦公室裡坐,他給我吹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