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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紓自然是賭咒發誓:「小人感激太子婦恩德。回去後一定不會讓梁侯再趕小人走了。太子婦放心。」
太子婦嫂嫂雖然對待夫君和小姑子溫柔, 但是在寧宮中並非是沒有兩把刷子的。就太子哥哥與寧糾那些色鬼混在一起,沒少收些姬妾,但是這些姬妾大多沒能近太子哥哥的身前來。所以,寧紓才決定向她求助。
別了嫂嫂, 寧紓磨磨蹭蹭回了筵席,大殿之上已經醉燻了泰半。有色迷心竅的人仗酒意,「誤」把她當了自家帶來的姬妾,趁亂要摟了她去。嚇得寧紓連蹦帶跳,躥向梁樾方向。
這一躥,倒是倒黴的不知道踩了哪個醉鬼扔的酒杯,重心不穩,滑了一腳,整個人直接砸到了梁樾身上。
待她堪堪穩住身形,才發現自己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她呆了呆,按梁樾此刻這麼厭惡她的態度,估計……
她剛想鬆開他,站起來,卻對上一雙透著迷離酒意的透徹碧潭般的雙眸,裡頭有些意味不明卻很是熟悉的光,她作為孟季的時候看到過幾次。寧紓當即心底一慌,砰砰砰的心跳聲炸開了耳朵。因為離得極近,她的氣息也被他呼吸中的甜酒氣息紊亂了。
寧紓唰地鬆開手,起身,然而幾乎瞬間,一雙灼熱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令她不能動作。靠在一起的軀體傳來溫熱,卻更加堅硬寬闊,似乎能把她整個人壓倒,這是梁樾,這是長大了的梁樾,而她此刻的身體依舊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詭異的男性的壓迫感認知,令寧紓臉上騰得燒了起來,腦海中與梁樾曾經的親吻、擁抱的感覺如潮起雲湧。
然而,梁樾卻嗤鼻一笑,鬆開了她,眸中那種令人害怕的光,消失轉冷。
臉上的燒紅,一時半會褪不了,寧紓趕緊低頭掩飾尷尬,摸了酒壺,要給梁樾添酒。
「以色惑人之徒。」寧紓聽到他涼薄的聲音。
???
寧紓簡直要驚呆了!
這人長大了,反倒不如以前坦蕩。明明是他對她起了□□,是他伸手抓了她,居然還倒打一耙!?
簡直了!
想到此處,寧紓突然反應過來,她現在不是女的,是個男的,不對,是個閹人,他,他,他居然對閹人慶起了□□?!!
我的媽!
這變態了……
寧紓看向他,臉色頓時煞白。
以前做孟季的時候就被他在淄臺嚇到過,她還只當他是小變態,此刻他竟然……男女不忌了……這些年他究竟經歷了什麼,為什麼越來越變態了?
虧她在寧都外,見他第一眼,還因為他長好看了,有過片刻的目眩神迷!
不過既然對閹人慶有了那種慾望,憑藉做孟季時的瞭解,這個梁樾說過什麼有一次想兩次,一次比一次想深入的這種話,那麼幹嘛還要把她送人?
莫非?
她做寧紓時候偶爾聽了一次寧糾的醉酒汙話,說有些男人喜好看別人玩弄自己的姬妾,比自己親自……更加興奮。
想到這裡,寧紓看向梁樾的眼神都變了……
本就因為閹人慶出現,引發內心對舊事波瀾起伏,方才被他突然的一撲,恍然間,那種熟悉的矯揉造作之態,令梁樾更加被酒精迷醉,一張嬌憨的少女臉龐覆蓋了閹人慶艷麗的面孔,使得他一時失態。
生理上的反應再一次因為那個人,令他羞恥。這是個賣色媚上佞幸的閹人,髒汙得令人作嘔!他方才居然差點想將他攬進懷中,想觸碰……
簡直是瘋了!
瘋了!
察覺到這個小閹人,被如此辱罵都毫不在意,反倒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看,試圖繼續勾引他,梁樾簡直想戳瞎這雙眼:「你這隻配在床榻上服侍的貨色,居然也能被任命為一國主將。蔡侯奢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