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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比剛才的旅途短得多。我下榻在一家木質結構的旅館裡,它靜靜地坐落在溫內
湖畔。
在此我不想多談在阿普頓的其它經歷,以免引起讀者厭倦。阿普頓是個景色秀
麗的小鎮,我沒費多少周折就找到註冊管理辦公室,查到1880年的記錄檔案卷宗,
一位熱心幫忙的女職員說我要找的資訊就在這裡。韋斯家庭的登記冊很快被翻出,
當我一眼看到狄奧多爾&iddot;韋斯生於1876年2 月的字跡時,心頭一陣狂喜。可是這上
面根本沒有埃爾希&iddot;韋斯的出生記錄。我隨後查閱了人口記錄,卻發現韋斯全家,
塞纓爾。西西莉亞、內森、利奧波德、格拉迪斯以及埃爾希都一一登記在冊。
在檔案室裡,我的行為很可能惹人生厭,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只能反覆查核。
那位大力相助的女職員一再說1880年以前的記錄都不夠詳細,但又無其它在冊檔案
可查。我只好快快地返回紐約,深信埃爾希&iddot;韋斯‐‐即哈里&iddot;霍迪尼從小的確居
住在阿普頓,但絕非在此地出生。
福爾摩斯仍滯留在蒙特婁未歸,我便在一家劇院打發時光。本來我沒這個雅
興,但當我在旅館附近散步時,無意中看到一幅海報,上面寫著:歌舞諷刺滑稽劇。
衝動之下我一步跨進了劇院,因為我一直都愛觀看這類劇目。但親愛的讀者,實話
相告,直至今日我也沒搞明白這齣劇到底諷刺嘲弄的是什麼!
此劇主要是幾位身披絹紗般透明衣衫的年輕姑娘在表演,劇情相當挑逗、曖昧。
我在裡面待了約90分鐘,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起身退場。
次日,比阿特麗絲帶著我及黛西聽了一場歌劇,過後共進晚餐。她問我去哪兒
了,我毫無隱瞞地對她說:芝加哥。又問我為何要去那兒?我答曰走親訪友。這並
非是謊言,我的確有位親戚曾定居在芝加哥。她又追問親戚的尊姓大名,我飛快地
轉動腦筋搜尋記憶,突然想到口袋裡的那張名片,脫口說道&ldo;艾爾大人&rdo;。
她用怪異的眼光盯著我,然後用肘碰了碰我,垂下眼瞼沒說什麼。我伸手想把
衣服扯平,一不留神那份歌舞諷刺劇節目單從口袋中滑落出來,掉在地上。她俯身
撿起節目單遞給我,我發現這兩位女士的雙眼瞪得溜回。比阿特麗絲輕聲說道:
&ldo;親愛的,別擔心,我不會對你的夥伴告發此事的!&rdo;
三天快要過去了,福爾摩斯仍音信杏無,紐約的中央公園及一家家風格迥異的
博物館已不再使我流連往返,這時福爾摩斯的電報到了。
&ldo;紐約市布朗斯通旅館約翰&iddot;華生醫生。星期一傍晚7 時抵達中央火車站。我
的調查很有成效。請買些蘇格蘭菸草,我一時買不到。祝好,歇洛克&iddot;福爾摩斯。&rdo;
他的電報仍同往日一樣,措詞冗長。悉知他此行收穫甚豐我由衷地感到高興,
但對在紐約能否找到他喜愛的蘇格蘭菸絲我不抱有多大希望。然而,在跑遍整個東
區的商店之後,總算買到一些。與英國的包裝不同,這上面印著一個身穿格子裙、
頭戴便帽、蓄著鬍鬚的蘇格蘭人,而在英國這種菸絲可按分量隨意購買。
我按時來到中央火車站,一輛來自蒙特婁的火車正緩緩進站,但福爾摩斯並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