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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我們之前透過微信排查的五百人之中，尋找女性、有化學學歷基礎和化工企業工作背景的人。&rdo;我說，&ldo;估計很快，兇手就要浮出水面了。&rdo;

&ldo;我去傳達資訊，並且協助市局進行資訊排查和研判。&rdo;程子硯合起膝上型電腦，興奮地說。

2

專案組大螢幕上，平行排列著三張戶籍照片。

&ldo;這是我們根據秦科長所說的，從我們前期篩選出來的五百名嫌疑人中，篩選其職業資訊後得出的三個重點嫌疑物件。&rdo;程子硯站在大螢幕前，顯得還有一些羞澀，&ldo;第一張照片的這個男人。&rdo;

&ldo;應該是女人吧。&rdo;我說，&ldo;之前我們分析過的，所以這個可以pass了。&rdo;

&ldo;哎呦呦，不得了了，要上天了，還夾英語了。&rdo;大寶說，&ldo;你四級過了嗎？&rdo;

我白了大寶一眼，說：&ldo;我堅信，兇手一定是個女人。&rdo;

程子硯點點頭，用雷射筆指向下一張照片，說：&ldo;我們也就是確保萬無一失，所以資訊碰撞的時候容差了性別。第二位，叫作古靈，女，三十四歲。這人是龍番市某國營化工企業的營銷總監。據說是國外某大學海歸的博士，是外地人，獨自在龍番工作、生活。&rdo;

我看了看螢幕上一個略顯年輕的女性證件照，很是清秀柔弱的知識分子模樣。

程子硯接著介紹：&ldo;第三個人，叫作萬清靈。&rdo;

大寶說：&ldo;我還以為叫清開靈。&rdo;

我嫌大寶話太多，瞪了他一眼，點頭示意程子硯繼續。

程子硯說：&ldo;這人三十歲，本科學歷，目前在龍番市一個農藥銷售商店做店員。曾經因為容留賣淫被打擊處理過，也因為吸毒被強制戒毒過。&rdo;

&ldo;農藥？&rdo;陳詩羽用徵求意見的眼光看著我。

我解釋道：&ldo;磷化鋁是殺蟲劑，有一些農藥銷售渠道是有機會接觸的。&rdo;

程子硯接著說：&ldo;萬清靈有幾個兄弟姐妹，但是因為萬清靈汙點比較多，所以家裡的人也不願意和她多接觸。她的工作不繁忙，也經常請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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