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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致揚起下巴,面不改色:「沒什麼不好,你現在便喚一聲來聽聽。」
沈楚楚眨了眨眼睛,歪著腦袋試探著開口:「馬馬?」
作者有話要說:司馬致:請叫朕霸霸
第41章 四十一條鹹魚
司馬致擰起眉頭, 嘴角抽了抽:「你叫朕什麼?」
沈楚楚以為他沒聽清楚,一臉乖巧的將那兩個字又重複了一遍:「馬馬。」
司馬致:「……」
這馬馬與媽媽諧音,只有青樓楚館裡的老鴇, 才能配得上這樣的尊稱,他司馬致何德何能受此愛稱?
他太陽穴處的青筋隱隱跳動了兩下,儘可能讓自己表情看起來溫和一些:「換一個。」
沈楚楚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致致?」
司馬致臉色黑了黑:「吱……吱吱?」
為什麼聽起來, 這麼像是老鼠叫?
她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點了點頭:「嗯,致致。皇上不喜歡嗎?」
司馬致將薄唇抿成一道線, 一臉的便秘之色, 半晌之後,他還是說服自己, 勉強接受了這個略顯詭異的愛稱。
畢竟不管怎麼說, 吱吱也比馬馬要好聽一點。
「往後私底下, 你就這般喚朕便是。」他眉骨微動,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過來幫朕讀奏摺。」
沈楚楚撇了撇嘴,狗皇帝今日是不是吃錯藥了?
又是讓她起愛稱, 又是讓她讀奏摺,後宮嬪妃不得干政這個道理, 難道他不懂?
她心中十分不情願,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分毫,她隨手將桌子上的帳本整理好, 便跟在他身後,走到了貴妃榻旁。
沈楚楚看著矮几上和貴妃榻上堆積如小山的奏摺,腦袋都大了。
難怪自古帝王不長命, 若是讓她每日面對這麼多奏摺,她立馬就寫退位詔書, 將這些擔子扔給別人來做。
「將這些奏摺讀給朕聽。」司馬致倚靠在貴妃榻上,隨手指了指矮几上的奏摺。
沈楚楚不敢抗命,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他的對面,拿著一本黃綾子面的奏摺讀了起來:「都察院左都御史臣王安跪奏恭請,皇上聖躬萬安……」
司馬致從身旁摸了一本奏摺,扔到了矮几上:「會寫行楷嗎?」
她點了點頭:「會一點。」
「仿著這本奏摺的行楷寫字。」他指了指甩過去的奏摺,面容帶著淡淡的疲憊:「回他,朕安。」
沈楚楚:「……」
可不可以重新問她一遍,她現在說自己不會還來得及嗎?
她面露為難,小心翼翼道:「皇上,這樣不合適。」
司馬致挑了挑眉,散漫的抬起眸子:「你叫朕什麼?」
沈楚楚:「……」
「致致,這樣不合適。」她很有骨氣的又重複了一遍。
他揚起下巴,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角,指尖輕叩桌面,發出了沉悶的「篤篤」聲,似乎是做著什麼決定。
沈楚楚被他這近乎詭異的動作,搞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迅速的提起毛筆,仿著他的字,流暢的在奏摺上寫下了『朕安』兩個字。
寫完之後,她
對著他狗腿的乾笑兩聲:「臣妾突然想起來,皇……致致的手受傷了,臣妾代筆也是應該的。」
司馬致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
沈楚楚再一次體會到了伴君如伴虎是什麼感覺,她膽戰心驚的拿起了下一本奏摺,一眼掃過之後:「禮部侍郎奏,皇上聖安。」
司馬致捏了捏眉骨:「朕安。」
接下來的十幾本奏摺,無一例外都是請安折,各地的官員不厭其煩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