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得變成另一個人,這幾年的棣我都快認不出了,變成了一隻好鬥的小公雞,無論誰和我在一起,他都要啄誰幾口,再啄我一口。
我這裡正為他開脫,突然想起這幾年我的倒黴事大部分是他惹出來的,反過來還要啄我,立刻氣得不行,摸索著在他身上狠狠掐了一把。
軟成泥的棣有氣無力地“哎喲”一聲,可憐巴巴地說:“槐,你掐我幹什麼?”
我自是不能將心裡所想告訴他,支唔地說:“那個……我把你當成江德卿了……”
沒想到江德卿還沒走,就在一邊坐著,說:“方槐,你要是還在生氣,就狠狠地掐我吧,我……我不怕疼……”
說的倒挺好聽,不怕疼,不怕疼為什麼不把爪子伸過來讓我掐啊。
棣虛弱地說:“槐,江混蛋就坐在你左邊,你一伸手就掐到了,快掐,狠狠地掐。”
江德卿害怕說:“方槐,這是我的胳膊,你掐吧。”
一個手臂碰到我的手指,我嚇了一跳,趕緊推開。
門口處有動靜,然後是顏大夫哈哈大笑的聲音,李千山的聲音響起:“方槐,我這表弟的刑罰何時才到頭啊?”
我噘著嘴不語,想起當時江德卿在眾目睽睽之下當場摸我我就一身的雞皮疙瘩。
腳步聲響起,我仔細聽,聽出顏大夫扶著李千山走過來。
棣傻傻的問:“江德卿,你表哥和顏叔叔和好了?”
“呸!誰和他和好了,你個小鬼說什麼呢?我怎麼能與這種人和好!”李千山生氣地訓斥。
棣才不吃他那一套,虛弱無力地和他吵。
顏大夫被李千山罵也不生氣,扶了他坐下,自己站在一邊去。
李千山也不和棣吵,氣哼哼地喘了幾口氣,然後對我說:“方槐,你到底要我表弟怎麼樣你才原諒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個男兒身,卻被人當成女人一樣摸了去,這種羞辱實在無法忍受,如果我是個女子,還能哭著讓他還我清白。母親以前只說過女子清白比生命還重要,從來沒有說過男子被另外一個男子輕薄該怎麼辦。
李千山一個勁地追問我,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根本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是沒有想過怎麼對待江德卿,他這麼羞辱我,要不是他,我的眼睛也不會稀里胡塗地就瞎了。想發狠說永不原諒,除非他死,可一想到這個死字身上又發冷,不至於這麼恨他吧?人家已經好幾次誠心給我道歉的說,可讓我說原諒他我又不肯,畢竟當時所遭受的侮辱和現在眼前一片漆黑令我終身難忘。
顏大夫在一邊輕輕地笑,李千山立刻惡聲惡氣,“你笑什麼?”
顏大夫輕笑:“一群小笨蛋!不就是被小卿摸了幾下嘛,摸回來就是了,這麼拖著扯著不肯原諒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小卿了。”
我立刻咳嗽起來。
這,這是什麼話?我還沒反應過來,李千山就說:“對啊,小卿摸了你,那你摸回來就是了,摸回來後就不要再彆彆扭扭的了。小卿過來,把衣服解開。”
我的腦子一片糨糊,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只覺得有一個人被推到我的身邊,一雙手抓住了我的手。
江德卿在抗議,“表哥顏大哥,你們幹什麼,別脫我的衣服啊,哇──表哥──”
李千山說:“你羞答答的做什麼?一個男孩子學什麼女兒家的扭扭捏捏,大方點,讓方槐摸回來,憑什麼你能摸他他不能摸你?!”
我的手被抓著往一個溫熱的身體上摸去,我的手指觸著了那光滑細幼的面板,趕緊往回縮,無意間觸到了平坦上的突起,我開始不知道那是什麼,過了片刻,突然想起當初江德卿就摸我這來著,一下子知道到那是什麼了。
我“啊”的一聲,彷彿被火燒著,立刻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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