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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覺著ta會怎麼樣給你回復呢?會贊同我們的想法嗎?」陸小丹追問。
「我不知道」趙蓉飛似是有些痛苦搖著頭,「小曼,你就別說了。」
陸小丹見趙蓉飛依舊是苦惱再結合剛才看著照片變化失落的眼神,本身就好奇心和求知慾強的她,這事又涉及趙蓉飛的抉擇和組織的任務,她先放下心裡「烏風計劃」的事情,要好好了解一下趙蓉飛心中如此分量的人。
「阿蓉,那你的恩師方司令,是怎樣一個人呢?」她把水杯遞給趙蓉飛讓她舒緩一下心情。
趙蓉飛接過水杯,長出了一口氣,熱水緩緩入口,唇臉才有了些許血色。開口講起來方司令和自己的事情——「三年前受原蔣政府高官父親投誠新政府的牽連,我和母親被g黨追剿,母親不幸遇害後方司令收於我天津特高課撫恤。
生活上大到住所和安全,小到一日三餐,切實安撫了我的彷徨和恐懼。入課後特工的課程包括偵查、射擊,日文等幾乎是手把手教授給我,母親生前送我去女校學習時出於我自己的愛好學過一點鋼琴和舞蹈,方司令發現我在這方面有些基礎和天賦,請特高課的高階培訓師指導過一段時間。
方司令就像個父兄一樣,既大刀闊斧又細緻入微地照顧關懷,那段時間讓我又重新有了安全感。」
難怪趙蓉飛這氣質看起來卓爾不群,可是受過專業訓練。她說的和之前自己在天津猜測的差不多,可她說的「受g黨追剿」一事,會有這個可能嗎?
組織一直都在積極抗日和清理黨內部的叛徒,國、g合作了也不會以這種報復似的手段暗殺其他黨派叛徒的妻女遺孀啊
想想自己雖然在那次呂大偉伏擊失敗時自作主張的替軍統出手,當時務實派陸小丹是認為,李維群著實是殘害組織的害群之馬,如果不除,嶽成的屁股擦不乾淨自己怎麼能繼續做組織需要自己做的事呢,但她絕對不會傷及無害的家屬,甚至不想去為難那受脅迫的秦峰,這源於自己做事原則和小玲的組織教化。
現在趙蓉飛所述陳年往事自己也無從查實,只能以後想其他方法查一查、或者報給姐姐查一查這直接影響趙蓉飛態度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是對你很照顧。」陸小丹順著趙蓉飛的情緒安撫著,誘導她繼續宣洩溫情和過往,「那你是親眼看到母親遇害的嗎?」
「那日我從女校回來的時候母親已經遇害身亡,蘭蘭也勸過我就算我在場也無濟於事,我必須好好活下去懂得保護自己。」趙蓉飛無奈地笑了笑,「後來特高課學期滿後,方司令給我置辦了許多美艷的服飾,給我化上精緻的妝容,帶我參加禮會、宴會、舞會等有著不同軍、政、社會官員的各種交際場合,讓我運用偵查手段去接觸他們獲取一些資訊和情報。」
「我真的很討厭很討厭與那些人接觸,那些人看似上界名流,實則骯髒至極,碰觸一下都讓我頻頻反胃噁心,好幾次沒有蘭蘭的圓場下我都從會場狼狽逃出,後來我知道方司令是把我往『特殊間諜』方面培養,她說這樣的間諜會很有出路,她也給我舉過許多那樣立功的例子;
雖然我對諜場所謂出類拔萃什麼的並無感,但我敬她為師,特工也有許多種,只當是學習這某一方面了,我不想讓她對我失望,當時只能硬著頭皮做,心想只要自己潔身自好只陪人跳跳舞靠交際禮儀先做著,盼著自己努力做好些司令能調我去做些別的工種;
可終究是我自己想得太簡單,終於在一次宴會上我拒絕了日本關東軍的一個少佐暗示的邀請,後來又上來的天津保安軍副司令長子的酒後放肆,驚慌錯亂之下我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下意識地甩了後者一巴掌他們權高位重,當時只有18歲的我很怕很怕
方司令把我保了下來,但同時方司令也第一次跟我發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