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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很少注意到，除了在它們突然停止的時候。如果那種情況發生，最好馬上著手調查，以免出現更大的亂子。

&ldo;我沒有注意到任何問題，錢德拉，&rdo;坦婭的語調恰似暴風雨前一樣平靜，&ldo;有什麼可能呢?&rdo;

&ldo;近幾周我一直在為哈爾準備一條歷時千天飛返地球的軌道，現在所有程式都將棄之不用。&rdo;

&ldo;對此我們很抱歉，&rdo;坦婭說，&ldo;但事情既然已經變化，的確這會是好得多‐‐&rdo;

&ldo;我不是指這個，&rdo;錢德拉說，這話激起了一波驚訝的漣漪，他還從來沒有打斷過任何人的話，更不要說坦婭。

&ldo;我們都知道哈爾對任務目標非常敏感，&rdo;他在一片期待的靜默中開口繼續說道，&ldo;現在你要求我給它一個可能導致自我毀滅的程式，的確現在的計劃將置發現號於一條穩定軌道‐‐但如果那個警告是真的，飛船最終將會怎樣?我們不知道，當然啦‐‐可這把我們嚇跑了。你是否考慮過哈爾對這種情況的反應?&rdo;

&ldo;你真的認為，&rdo;坦婭慢慢問道：&ldo;哈爾可能會拒絕執行命令‐‐就象上次任務一樣?&rdo;

&ldo;這和上次情況不一樣。上次他已盡力去弄清相互牴觸的命令。&rdo;

&ldo;這次不會存在任何矛盾，情況非常明確。&rdo;

&ldo;對我們來說是的，但哈爾的一個主要指令就是維持發現號的安全，我們將試圖推翻它，在一個象哈爾這樣複雜的系統中，不可能預料所有後果。&rdo;

&ldo;我看不出這有什麼問題，&rdo;薩沙插嘴，&ldo;只要我們不告訴他存在任何危險，他就會……毫無保留地執行程式。&rdo;

&ldo;病態電腦的稱職保姆!&rdo;科諾嘟囔道。&ldo;我覺得就象身在一部b級科幻電視劇中。&rdo;錢德拉博士狠狠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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