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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音色微沉,凝著似失落,似傷感,又似輕鬆的嘆息。
『篤,篤,篤』
靜謐的空間突兀的響起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緊接著,門外傳來一道微含泣音的聲線---
「竹,竹倌人,竹倌人…」
「這不是今日被易初嚇跑的那個?這個時辰他難道不應該是最忙的嘛,突然跑這來幹嘛?」
司清顏驀地有些怨念,語氣明顯的透出了些許不樂意。
竹笙聞言,詫異的看了一眼司清顏:「殿下,您…」
「怎麼了?」,司清顏定定的看著竹笙,疑惑道。
「沒,沒怎麼」,竹笙只覺臉頰一陣發燙,他只是想說巖弗只是膽子小些,人不壞的,讓殿下不要惱巖弗而已,可殿下的眼神,又亮又有些灼人,再不似以往那般深邃平靜,簡直都讓他有些不敢直視了,竹笙低垂了頭,豎著通紅的耳尖,匆匆的跑去開了門。
「巖弗,你怎麼來了」,竹笙捂著發燙的臉頰,垂著頭,語氣赧然的問道。
「竹,竹倌人--」,巖弗一個猛撲,抱著眼前人的細腰,腦袋精準的砸在了竹笙的胸口上。
壓根就沒防備的竹笙登時被撞的趔趄了一下,差點直接閉了氣去。
虧得這巖弗身量小,人又輕,否則他還真不定會出些什麼事呢?
竹笙心下慶幸著,攬著巖弗的小身板,僵硬道:「怎,怎麼了?」
「嗚嗚,竹,竹倌人,救,救救小奴…」,巖弗緊貼著竹笙的胸口,聲音哽咽,悲慘極了。
竹笙立刻攬緊了巖弗安撫似的拍了拍,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
巖弗悶在竹笙懷裡,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小聲哭泣道:「我,嗝,我要被,被花倌主打了。」
「被打了!」,竹笙一聽,登時便回憶起了花倌主曾經施在他身上的手段,刷的一下,通紅的臉當即慘白了下來。
「打,打哪兒了?我,我瞧瞧」,竹笙頓時用了力氣,一把將巖弗從身上扒了下來,手忙腳亂的翻看。
巖弗哭聲頓時一卡,慌亂的躲避侵上來的手:「不,不…」
「你們在做些什麼!」
司清顏一聽這聲就知道不好,趕忙硬撐起身來看,誰知卻看到竹笙竟然對那個巖弗在動手動腳。
這還得了!是她不好看嘛?是她沒飽他眼福?還是竹笙根本就是傳說中的gay?
司清顏越想,臉色就越不好,竟莫名的覺得前途一片灰暗。
怒吼聲幾乎衝破天際,竹笙一驚,頓時便住了手,怯怯的瞄向司清顏,一看到那鐵青的臉色,當即被嚇得垂了腦袋,小媳婦似的立在了原地。
這一幕在司清顏眼裡,就彷彿如預設了一般,她頓時眼眸一顫,只覺得那巖弗更加礙眼了。
「殿,殿下」,巖弗這回卻不知道怕了,看到司清顏現身,當即飛奔過去抱她,的大腿。
我,我槽--
司清顏只覺得天雷滾滾,這莫不是小受覺得受了竹笙的欺負,所以來抱她大腿,跟她告狀?
司清顏腦門上頓時清晰可見的落下了一滴冷汗--
這若真是那樣,那他還真是自個兒受理的委託之中最最狗血的案件,沒有之一!
「殿下,求您救救小奴,花倌主他要打小奴--」,巖弗哭叫著,蹭了蹭司清顏的大腿,雙眼通紅的抬頭道,「小奴定當做牛做馬,撲湯蹈火的來報答殿下!」
司清顏:「……」
她能說不嘛?
「殿下」,竹笙雖然知道司清顏如今還不能現身,但他還是渴求般的看著她,期待著她能幫忙。
司清顏頓時無奈的扶了扶額,微嘆了一聲,好似在竹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