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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哈哈大笑,隨著笑聲,朋三省魁梧的身形,風一樣的捲了進來,拉起他的大嗓門叫道:“韓老弟,這個老頭除了兩眼見財外,是他媽什麼也瞧不見的,你對他講這些大道理,實在好有一比什麼……什麼對牛彈琴哪,他媽是條牛,又怎麼知道彈琴是啥意思呢?”
粟伯貴一見是這位莽漢進了屋來,不由又氣又畏縮的一跺腳,別過頭去吭也不吭一聲。
朋三省做了個鬼臉,將手中的一把大錫酒壺“碰”的放到那張搖搖欲墜的小几上,哇啦哇啦的道:“大妹子,你的傷口約莫也快好了,你自己覺得已經合了口就講一聲,咱們立即上道,不要在這裡看人家臉色,受他媽的鳥氣!”
粟伯貴霍的轉過身來,雙手平伸,吹著鬚子道:“請,請,快請,老夫我求之不得……”
朋三省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椅子“格吱格吱”呻吟了一聲,他抓起了酒壺,就著壺嘴灌了一大口酒,狠狠的道:“不用你催,我們就這兩天便拔腿,你想留還留不住!”
粟伯貴兩隻小眼一翻,揹著手,重重的行向裡面,韓劍秋望著他的背影搖搖頭,朋三省卻自管大口大口的拼酒。
梅兒怯怯的看著韓劍秋,可憐生生的道:“韓哥哥,人家這麼不歡迎我們,為了我的病,害得你跟朋大哥忍受人家奚落。”
韓劍秋眉梢子一揚,臉上帶著三分隱秘之色,他低沉的道:“梅兒,依你看,我平素的性格可是這種善於逆來順受的人麼?”
梅兒怔了怔,迷惘的道:“當然不是,但,但你為什麼仍忍得住呢?”
韓劍秋換了一個姿勢,手按床沿,他瞟了一旁的朋三省,俯著頭似笑非笑的道:“老實說,這固然是為了你傷口縫合著想,但也奈不住朋老哥的軟哄強拉,只好委曲下來。”
梅兒一半感激,一半迷惑,她微微的張著小嘴,喃喃地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呢?”
韓劍秋含著深意的一笑,唇角撇了撇。朋三省已一抹嘴巴周圍酒漬,拉過竹椅湊了上來,他朝裡間望了望,壓著嗓門道:“大妹子,就照實給你說了吧,你知道的,我與這怪老頭的兄弟都是‘大伏堡’的人,我排行老四,他兄弟老六。由他兄弟口中,我偶然曉得了一些關於怪老頭的事情,你以為我拿刀架著他脖子,是想他若不治你的病將他殺了嗎?其實,他真要不給你治病,我也不能殺他,不過,怪老頭的習性如此,不見棺材不掉淚。哦,還有些事情是極其有趣的,你若去問這老傢伙,他一定抵死也不肯洩漏……”
二十二
梅兒驚異的道:“是些什麼事情?”
韓劍秋吁了口氣,道:“全是這位老先生一些獨特秘密,他本人對醫術藥理鑽研極深,很有些稀奇古怪的成就,但是,他卻挾技自珍,從不為外人道。以他為你治病為例,他只是運用了一般郎中裡較高的醫術而已,不及他本身的火候之一,換句話說,他並沒有拿出真功夫來為你治病,但饒是如此,已是創造了醫學的先聲了……”
梅兒眨眨眼,依然如墜五里霧中,她看看韓劍秋,又瞧瞧朋三省,還是有些摸不著邊際的道:“但是,我不明白這些事和我們一定要住在這裡有什麼關係?人家已很明顯的表示出不願意……”
韓劍秋古怪的笑笑,朋三省已接上道:“妙處就在於此,老實說,只稱這老傢伙醫術精湛尚不足以形容他這方面成就之高,確實一點說,說這個老滑頭的醫術已幾乎到了登峰造極之境了,他自己冶煉出來的幾味珍罕藥物直是令人匪夷所思,拍案叫絕,當初他的兄弟告訴我時就驚異不止,料不到卻是果真如此!”
梅兒低低地道:“你看見過了?”
朋三省神秘的一笑,得意的道:“當然看見過,要不我們還待在這裡做啥?這老傢伙的醫道實在精的像在變法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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