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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管」綠組幹部的五條悟以天生六眼,非人的大腦計算速度加上驚人的手速,在lo型遊戲中血虐五條須久那,把人打得無能狂怒,並從中獲得變態的快感。
可憐的須久那差點兒被他整得戒網癮。
把遊戲機丟到桌子上,他抱著頭說:「到底什麼時候放我走?!你們這是在扣留別的氏族幹部!是要開戰嗎??」
「你攻擊青組和赤組成員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你有這一天呢?」站在門口的五島蓮用大大的笑容表達了自己的快樂,又對五條悟說,「室長喊你,五條。」
「該不會是要我重新寫檢討吧?不要。」
五條悟搖搖頭,拒絕去見宗像禮司。
五島蓮:「是要委派給你任務。」
「都快下班了,任務也不想去。」——by上班一定遲到,下班一定最快的某某悟。
五島蓮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說:「和赤組有關的也不去嗎?」
前一秒還沒有幹勁兒的五條悟一下子就蹦起來了:「早說嘛,我這就去見室長。」
眨個眼睛就只看見對方背影的五島蓮搖搖頭,覺得自己搞不好有生之年能看見最不對付的青組和赤組聯姻。
那場面,真是想想就刺激。
五條悟莽進宗像禮司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了臉色蒼白的伏見猿比古,還很自然地打了招呼:「下午好呀,伏見。身體怎麼樣?」
伏見煩躁地「嘖」了一聲,偏過頭,眼裡藏著點幸災樂禍。
希望對方在看見那份檔案的時候也能有這麼好的心情。
宗像禮司喝了一口茶,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客觀公正:「關於赤組新成員太宰治的調查已經初步結束了,他並沒有按照規定在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進行登記能力和資訊,也沒有身份序列,換而言之,是個黑戶。」
「這是他的檔案。」
伏見主動地把檔案從桌上拿起來遞給五條悟。
「就目前的這種治安,黑戶也是很正常的吧。」五條悟不在意地說,明知道伏見懷著歹意,但還是翻開了。
他也很好奇太宰是個什麼設定。
是怎麼變成他見到的那個打扮不良,氣質隱隱開始中二的樣子的。
香歸香,但總有一種「是生活逼迫了我」的既視感。
裡面的內容大多是一些社會新聞的擷取和圖片。
和自殺未遂的事件數量一樣多的是,太宰治和不同富婆的花邊新聞。
甚至還有富婆刊登的尋人啟事,說這是她的未婚夫。
五條悟一邊告訴自己這是假的,系統生成的,一邊沒忍住把檔案拽掉一個角。
宗像禮司端起茶杯遮住自己不住上揚的唇角:「他的最早活動記錄來自於十四年前,迦具都事件發生不久之後,出現的地方也距離迦具都隕坑不遠。」
五條悟:「什麼迦具都?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我在前往逮捕現任赤王之前跟你講過。」
宗像禮司的表情冷漠起來。
「前代赤之王迦具都玄示,他的王權劍墜劍,造成了七十萬市民死亡。唯一已知的生還者是綠之王比水流。伏見調查太宰治的時候,發現綠王也在調查他的過往。」
五條悟歪歪頭:「這是想見老鄉?」
宗像禮司:「不止這麼簡單,綠王的生命是靠王權劍的力量維持的,如果他被太宰治碰到了就會死。同時,太宰治又是防止現任赤王墜劍的保險。他的存在和個人意向很重要。」
某人的語氣明顯上揚:「不愧是他!」
另外兩個人:「……」
跟一個懶于思考陰謀且帶著極厚戀愛濾鏡的男人討論他物件,真叫人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