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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稍微為自己的力量高興一點吧。」
火焰化成的蝴蝶在太宰治眼前起舞,栩栩如生,靈氣逼人。
十束多多良:「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得到的力量本身,都是善意的吧?哪怕是極具破壞力的火焰,巧妙地運用起來,也能夠保護自己,拯救他人,結束悲劇。」
太宰治透過蝴蝶的翅膀間隙,看向多多良溫柔的眉眼:「難以相信,吠舞羅竟然有你這種治癒系的男子。」
「吠舞羅的每個人都是特別的。比如說你,連草薙先生都說你往沙發上一躺,酒吧的溫度都下去好幾度了。」
青年眼睛圓起:「這麼說也太過分了吧?」
多多良頗為稀奇地說:「這麼說,你是那種連我這樣的老好人都想說壞話的存在呢。」
「稱呼自己為老好人的都是狡猾的傢伙。」
「這可是大家對我的評價哦。」
……
五條悟把對面組織的胖子的頭按在牆上,凹了一個很帥氣的姿勢,扭頭去看太宰治,卻看見他跟別的男的聊得開心。
倆人中間還坐著個小姑娘,竟讓人覺得他們看起來有種家庭的溫馨。
「……」
接下來這位吃醋的白毛用三句話,兩個手勢叫所有人都感到害怕極了。
「術式順轉——蒼。」
「術式反轉——赫。」
「虛式——茈。」
巨大的能量短時間在他身後的半空完成匯聚,旋轉,擠壓,將捲入了空氣都扭曲碾壓,附近的人都直觀地感受到了它的恐怖。
宗像禮司都無暇跟周防尊打架了,頗有些失態地大聲喊五條悟的名字:「你在做什麼?!」
為時已晚,深色的能量體一路摧枯拉朽地朝著赤組的三個吃瓜群眾過去了。
速度太快了,它抵達的時候,周防尊才走到一半路程。
煙塵被激烈的氣流揚起,又緩緩落下。
露出太宰治冷淡俊秀的眉眼。
他擋在櫛名安娜和十束多多良面前,語氣相當冷酷:「無聊。」
然後就被煙塵糊了一臉,沒有形象地劇烈咳嗽起來。
五條悟見狀笑了,這才回宗像禮司的話:「我們不是在和赤組打架嗎?沒有規定說要一對一不許換對手吧?他好厲害,我好像輸了。」
他誇張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彷彿被對方傷到了一樣。
其他人:噫——
宗像禮司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正色解釋:「不是來打架的。是來逮捕由於近期頻繁使用能力,展開聖域,可能有墜劍危險的赤王周防尊。」
五條悟:「我覺得他挺安全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理解了他的意思。
因為赤組的太宰治連剛才那招都可以輕鬆化解,所以有他在,赤王不會有墜劍的風險。根據黃金之王設立的條款,他將繼續擁有自由活動的許可權。
這是一場由五條悟挑起,由太宰默契跟上的表演。
scepter 4的室長按了按眼睛,微笑:「你不會真的是赤組派來的臥底吧?」
太宰治咳得眼周通紅,眼泛水光,但還是堅強地扶著十束多多良,擲地有聲地說:「我們吠舞羅不收這種爛人。」
五條悟笑容消失。
咳死你這個沒良心的爛人算了。
「既然逮捕赤王的前提條件不成立,那麼我們也該回去了。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可以親自逮捕你,周防。」
宗像禮司下令撤離,打算回去再訓下屬,一回頭發現五條悟人不見了。
過了兩分鐘,五條悟拎著個白髮少年回來,笑著安慰室長:「雖然抓不了赤王,但是我們可以抓這個回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