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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吞吞吐吐地道:“夏氏……一直只是被關在莊子上。”
淮南王冷眼看著心腹。
“沒人敢碰她啊……”心腹一面說著,額頭已冒出冷汗,“都知道的,你以前那麼看重她,誰敢染指?哪一日您要是改變了主意……他們都怕死。”
淮南王沉默片刻,苦笑。的確如此,換了他,怕是也會有這顧慮。
心腹打量著他的神色,略略鬆了口氣,繼續道:“平日裡沒虐待她,卻也沒善待,如今很是消瘦憔悴。”
淮南王沉吟多時,“把她給我拎回來,儘快。”
“是!”
淮南王繼續自斟自飲。
夜靜更深時,夏映凡被帶回了淮南王府。
她站在院中,身形如弱柳,雙手反剪在背後捆著,眼睛蒙著黑紗,無從看清所在何處。
淮南王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腳步不穩地到了她近前。
她唇角抿緊,神色透著驚懼、戒備。
淮南王看了她一會兒,指了指室內。
侍衛將夏映凡推搡進室內,隨即無聲退下。
淮南王又喝了杯酒,拋下了手裡的酒壺、酒杯,轉入室內。
夏映凡孤零零地站在地上,察覺到人趨近,慌忙後退,“你、你是誰?”語聲很是低啞。
淮南王腳步停下來,眸光一黯。
她是從來沒在意過他的。甚至於,在她心裡,不曾在意過她住了很久的王府。
哪怕對他對這地方有一點兒情分,此刻也該知道置身何處,知道是誰站在她面前。
他於她而言,如同陌生人。
這女子的心如同頑石,他幾年來的善待,她不曾有一點兒感動,也就始終冰冷、堅硬。
她或許是做了件天大的蠢事,但是不可悲。
可悲的是他,因為不論怎樣,他的情緒始終被她影響牽動。
他不是厭惡她,他是恨她,恨得入骨。
恨不得將她撕碎。
他沒阻止自己那些瘋狂的惡毒的念頭,動作粗魯的將她拽進寢室,把她丟到床上。
她的衣衫碎裂在他掌下。
夏映凡因著清楚的記得他說過怎樣的話,這麼久以來,一直都在害怕著他惡毒的懲戒真的施行到她身上。
怕了太久,在這一刻來臨時候,使得她迅速陷入絕望,又很快崩潰。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她語聲哽咽得厲害,身形抖得似風中落葉,“你讓我去見淮南王,我告訴他是誰收買了我,我求他給我個痛快的了斷。求求你……”
淮南王的手停下,頭腦因為她的言語清醒過來,從牙縫裡磨出一個字:“誰?”
“……你帶我……”
淮南王捏住她下巴,再度詢問:“誰?”
她太害怕了,怕得要死,如果不是如此,已能聽出在她面前的正是淮南王。
“是睿王,是睿王……”
睿王。
淮南王鬆了手,後退幾步,身形跌坐在椅子上。
以前有過這猜想,但是睿王只是猜測的目標之一。
太子、皇后、睿王,都是他反覆斟酌之後所懷疑的。自心底,他覺得太子的可能性最大。因為太子的處境曾經甚是艱辛,太后做過幾件讓太子險些保不住儲君位置的事情。
所以在他看來,最恨太后最想把她不露痕跡地除掉的人,應該是太子。
猜錯了,竟是睿王。
這樣看來,睿王從很久之前就在覬覦儲君之位了,也是從很早之前,就打定主意把他當個木偶小丑一般作弄了。
如果他還沒發現鍾情的女子是禍水,日後還不知要鬧出怎樣駭人聽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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