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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蝴蝶夫人》的女主角,那位被美國海軍軍官始亂終棄的日本藝妓。此人用她來暗喻。
“這就是你的誠意?還不夠搭建一個舞臺。”拿著雪茄的人冷冷地嘲諷。
“三千萬,我最多這麼多。”最開始的頭髮花白的中年人眼神掙扎片刻,擦掉頭頂的冷汗,給出底線。
一位極其年輕的俊俏少年趁整理領結的時機向四周看了看,轉過頭,湊到高大男子耳邊壓低聲音:“喬治,父親似乎有十個億作為投入市場的第一筆資金?他。。。。。。”似乎有了自己的算盤。
高大男子咧開嘴,露出反射白光的牙齒,故意蓋過少年的聲音:“看,蝴蝶夫人的叔父。”
賓客們對改換信仰背叛了日本神明的巧巧桑發出噓聲,和尚叔父大聲詛咒巧巧桑:“你已經背叛了我們,就讓魔鬼把你捉去吧!”
“馬上給我滾出去!我是這裡的主人,不準任何人在這裡瞎喊亂叫!”男主角平克頓十分憤怒,大聲命令道。
“他們認為我在替你父親尋求援助?不。”高大男子嘿嘿笑起來:“我僅僅是念在多年情誼的份上,提醒他們。”或者說,他的僱主將乘機辨別並砍掉參天大樹上腐朽的枝椏,而他則在僱主的默許下安排了這次遊戲般的碰面。這些人能不能在未來全身而退就看他們自己了。
這時,甜蜜的樂聲響起,男主角溫柔地摟住女主角的肩膀,柔聲說:“你們日本的宗教和所有的親戚朋友,都不值得我美麗的姑娘心中難受。我一定要好好地愛你!”
隨著甜蜜的二重唱《月白天青》悠悠迴盪在劇院中,《蝴蝶夫人》的第一幕結束。整齊的掌聲隨即響起。
也許專注地看著舞臺太久,頭髮花白的中年男人不適地變換坐姿,右手手肘放在座位扶手上,手掌握拳抵住嘴唇,等待下一幕開始。
手指夾著雪茄的男人彈掉菸灰,嘴唇微微動了動:“能打聽一下具體計劃嗎?”
高大的棕發男人沒有回答。他在欣賞再次開幕的歌劇。
巧巧桑厭煩了女僕的祈禱,諷刺道:“日本的神明最懶惰,從不聽我的禱告,我相信美國的的上帝比較勤快,只要你去祈禱,他就很快給你回答,但是我擔心,我們受苦,他不知道。”
“那麼,大概的計劃呢?”那人退而求其次,“我該怎麼做?”
坐在後面的人還是沒說話。
“我能見見他嗎?”
臺上,女僕望著她拮据的主人,擔憂地嘆息:“如果他把我們都已忘掉,那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為什麼你不相信我的丈夫一定會回來?他決不會拋棄他的小蝴蝶!”巧巧桑大聲對女僕說。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外國丈夫會重新回來。”
高大男人終於回答:“我會替你詢問。如果他有空的話。”
舞臺上的佈景變換,女主角巧巧桑站在大海面前深情地用詠歎調唱到:“在那晴朗的一天,那遙遠的海面上,我們看見了一縷黑煙,有一隻軍艦出現。那白色的軍艦駛進港灣。禮炮轟鳴,看吧,他已來到!我不去和他相見。。。。。。”
… … …
極具穿透力的歌聲被隔絕在玻璃門外,頭戴黑色禮帽拿著手杖的男人走出歌劇院大廳,出門時習慣性地壓了壓帽沿,他向左右看了看,找準時機橫過車水馬龍的街道走進一家花店。
“十七支紅色玫瑰?需要留言嗎?”
“是的。”黑髮的英俊紳士掏出鋼筆,在卡片上寫下:“Rose。 Sincerely C”
“請在幫我送給對面歌劇院在今晚扮演女僕鈴木的女演員。”
“還有什麼別的話需要我們帶給她?”
男人猶豫片刻,笑道:“沒有。我總不能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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