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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院二樓包廂最黑暗的位置,那裡坐了一群十餘位西裝革履的紳士,看樣子他們沒有女伴陪同,不得不說這種情況很少見。
這群男人的年齡有老有少,所有人或多或少在面部做了些修飾,至少能保證不被一眼認出來。如果有心人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他們中以較年長的的五個人為首,其他人呈衛星狀環繞在他們周圍,就好像這五個人恰巧無意間買到了相近位置的歌劇票,各自之間又隔了不相識的人一樣。
似乎臺上動人的歌劇對這群精英男士毫無吸引力,有的人眼神放空,有的人低著頭,甚至還有人拿著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舞臺上,男主角美國海軍上尉平克頓正在與美國駐日本領事夏普勒斯熱情交談,他說起了在日本‘娶’一位臨時夫人的打算。
英俊瀟灑的男演員用自得的語調說:“我們美國佬浪跡天涯,四處為家,不斷尋找歡樂與滿足,擄獲各地美女芳心。”
很快,兩位演員唱起帶有輕視與玩笑意味的二重唱《戀愛與遊戲》,他們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臺下,二樓包廂陰暗處。
“我僱主的目標很明確,重點狙擊‘這一群’,我來與你們談談。”
“這件事你們應該早有預料。”
“都準備好了嗎?”坐在最後面的棕發高大男子彈了彈手中的歌劇票,問前面四人。地理位置帶來的便利,使他能清晰地看見前面所有人的表情。
“當然。”
“股票到位。”
“已經把手裡的資金全部調集。”
“為此已經準備了三個月。”
聽完眾人的回答,高大男子笑了笑,就著清亮的女聲合唱,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打節拍,嘴唇微動,說:“要把他們的骨頭榨出油來。”他眯起閃爍著兇光的眼睛,“讓他們知道美國是誰的!”
真正巧合的,是戲劇的臺詞。
“她的母親是位高貴的太太!”舞臺上,飾演婚姻掮客五郎的演員高聲道。
“她是多麼命苦,貧窮永遠在折磨著她。”美麗的女主角緊跟著嘆息。
“具體資料?”
啪,一根雪茄被點燃,坐在前排的雪茄主人吐出一口氣,繚繞的煙霧模糊了他周圍的環境,讓遠處的人看不清他是否在與人說話:“五萬,我有總共五萬股。”
“足夠了。”有人說。
“化工和冶金。。。。。。”
“。。。。。。把它們同時拋向市場,到時候。。。。。。”另一道聲音說。
“她父親怎麼啦?”飾演平克頓的男主演看著匕首鞘詢問。
音樂變得急促,掮客五郎語速極快地輕聲回答:“光榮地死去。”
儘量平穩地撥出煙霧,拿著雪茄的男人用正在細微顫抖的手指抖掉菸灰,保證道:“請相信我們對那位先生的忠誠。”
舞臺上,燈光匯聚,女主角從潔白寬大的袖子裡拿出幾個小雕像,告訴男主角,這是她祖先,她滿懷敬意地說:“我要告訴你一件秘密。昨天我一個人走進了教堂。這事誰都不知道,連我的和尚叔父也不知道。我要相信我丈夫的上帝,因為我要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
“她的聲音真美!”五個人中那個頭髮花白的男人嘴唇微動,“感情也是。”
舞臺上的婚禮正在舉行,男主角一臉感動,女主角幸福地笑著,這對新人準備接受客人們的祝福。
“。。。。。。至於資金。。。。。。”
“。。。。。。一千萬,不能再多了。”頭髮花白的男人眼神閃爍,給出他的答案。
坐在他後面的高大男人看著舞臺,隨著觀眾們鼓掌,眼睛也不眨地低聲反駁:“巧巧桑登臺演出都比這個值錢。”巧巧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