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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舊無法堅持傳自祖輩的多年來的傳統。就這點上,卡爾保留著些許不滿。
拉著他領子的女人貌似喜歡自己賺錢,看著他的眼神更隱隱讓他有種‘我賺錢給你用’的汗毛倒豎的映像。對,一定他的是錯覺,黑髮男人指尖顫了顫,探究後發現這位秘書小姐依舊溫婉,強行把腦海裡的古怪念頭驅逐出去。
“到底我重要還是錢重要?”見卡爾有些失神,瑪蒂爾達加重語氣重複一遍。
關心上司的前下屬向上司支過招:如果一個女人問你,是自己重要還是某些使你難以抉擇的東西重要,你不需要思考,直接衝上去抱住她,給她一個吻,讓她窒息。
站在一個喜愛運動的女人對面,黑髮男人冷靜地估量書桌的寬度以及自己保持高難度動作需要消耗的氧氣量,思及自己說好聽點樸實無華、說難聽點毫無技巧的吻技,失望地發現執行這項行動風險高於回報,自己先窒息的可能性更大。
不管突然出現在自己記憶中的那位花心作戰參謀一本正經的實戰分析,卡爾垂下眼簾,對瑪蒂爾達嘆息道:“在你心中,我的信譽就那麼不堪?”他握住女人放在自己衣領上的手,輕柔地摩挲:“攫取財富享受權勢固然使我愉悅,可每天早晨醒來,聽見一個女人掰著手指嬌氣地訴說她的衣櫥又需要添置幾條長裙、她的首飾匣還要新增當月最新款的珠寶、她的畫室少了一幅維米爾的畫、她的宴會還缺北冰洋的銀鱈魚,這種時候對於一個男人來講才是最滿足的。”
瑪蒂爾達:“你的話需不需要分情況討論?”
“需要的。”溫和地注視著瑪蒂爾達,卡爾設身處地思考後確定,每天聽到慄發女人說這些話,他的心情會很好,“不是所有女人都能令男人心甘情願地分享勞動成果。”
卡爾察覺自己的臉頰有點發燙,他側過臉,另一隻手兩根手指把雪白的信封向瑪蒂爾達方向推去,把話題繞回去:“收好,對你很重要。”
果然,看起來嚴謹刻板的男人除了不會講笑話,還吐不出太多花言巧語。嗔怪地看了她的黑髮貴公子一眼,明白自己不能把卡爾逼得太急,瑪蒂爾達體貼地為他的行為找理由:“這是‘私 vīs pācem; parā bellum’?拉丁文老師教的,還是歷史老師教的?該誇你是活學活用的典範麼?”
與‘如果想要和平,先備戰’比起來,卡爾對‘如果戰爭無法避免,就進攻’體會更深。現在不是討論各自戰略特色的好時機,他含糊道:“大概吧。”
“你的理由很拙劣。”
“你相信了,這就足夠。”
瑪蒂爾達接受了他的心意。如果輕而易舉就能達到目的,何必絞盡腦汁思索複雜的方法?更何況,越可靠的理由越能引來質疑。他拉著霍夫曼熬夜寫文書,為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促使他做出這個舉動的原因,一方面瑪蒂爾達說‘給我些實際的’,另一方面是他對命運是否能夠改變的反覆思量。
身處在他原本世界歷史上沉沒了的泰坦尼克號上,有什麼比除了一身衣服什麼行李都沒有的情況下,孤身一人溼淋淋地踏上美洲大陸時,發現懷裡揣著的信封裡除了文書還有支票,發現大量現金立等可取更加實際?
瑪蒂爾達向來聰明,又在上流社會長大,怎會不知卡爾那所謂令她接受的‘理由’在一場結合需要考慮周詳的雙方面前當真只是廢話?
就讓她以為這是個隱形的‘保證’好了!
多餘的,卡爾目前不打算告訴瑪蒂爾達。
不得不說,一個聰明男人對付一個聰明女人,愛情是最有效的利器。聽到卡爾近乎無賴的話,瑪蒂爾達笑了:“何必呢?如果這能使你高興,我接受就是了,決不多問。”貴族圈子裡分分合合,除了感情,更多還是利益使然。在她看起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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